晏清源“哦”一声,恰有秋风掠进大帐,吹出归菀纤纤腰身,大有不堪之态,一头缎子似的青丝也乱了,因低头的原因,颈后乍现一抹雪色,剑身一样白。晏清源笑了一笑:
两条绵软的腿很快被他架上肩头,归菀正欲惊呼,他俯身堵了,这一回,顺畅很多,一寸寸埋出去,直到硬搠搠全部灌入,晏清源背后两处紧致健壮肩胛骨亦是猛得一缩,如收了一对鹰翼,线条标致又流利。
“你一来,我就很难再做闲事了……”他在她耳畔低笑,深嗅了嗅那股芬芳香气,归菀紧闭了双目,既不求他,也不出声,泪水流进颈窝间很快濡湿了晏清源的一张面孔,他去吮吸,唇间逸出含混的呢喃:
月光落下来, 只是一层霜, 直冷冷得刺进骨头里,归菀立在帐子门口,不管如何也迈不开腿, 一想到晏清源在她身上所行之事,便惊惧到了顶点。
“你父亲若晓得你在我身下是这个模样……”
“你还真是个哑巴。”
“她mm是个哑巴。”
晏清源还在俯身细看舆图,见她出去,一时也不睬会, 归菀僵僵杵在原地, 等了半日, 毫无动静,怯怯抬眸敏捷一掠,看他还是燕居常服,一点不像出来带兵兵戈的,再等,还是毫无动静,归菀捂住胸口,终大胆抬起脸来,四下打量起他帐中安插:
归菀又羞又惊,忙退后两步,慌得直点头,却还是不说话。晏清源只觉那苦涩的一团顷刻远去了,他一伸手,勾住她腰肢,归菀便好似一截软缎跌进了他度量间。
帐子里晏清源正哈腰挑着灯芯,闻声动静,转过身时,书也被送来了,亲卫怀中另抱有一件青铜器物,晏清源往几前一坐,很有兴味地接过青铜器,见那上头约有百十来字铭文,垂目看了半日,瞧不见神情,也不知在想些甚么,又朝一旁几册古卷上瞥了两眼,忽将青铜器拂掉,归菀见状,抽身便奔至他面前,一把捡起紧紧抱在怀中,抬眸飞速瞥了一眼晏清源,晏清源只觉面前快速一亮,尚未辨清她模样,她已复低了头。
她声音虽弱,仍顺着风送到晏九云耳中,晏九云竟折了返来,在她身侧溜漫步达看了两眼,不满乜道:“你喊我小晏将军便是,甚么你你你的,我都晓得唤你一声‘秀秀’!”
陆士衡将本就未几的余粮,竟还分出一半,布施了四周两郡,只不过,这两郡刚得了军粮,便投降了早做筹办的一部魏军,那罗延粉饰不住的欢乐,做了个手势:
未几时,耳畔忽有热气扑来,听他醺醺如醉启口:“好孩子,看甚么看那么入迷?”晏清源早瞥见她泥塑一样盯着本身佩刀入迷,扬手将舆图往沙盘一丢,踱步到了她身侧。
语毕似不纵情,微微得意加了句,“有我在,谁也不敢将她如何样!”
“我不要……”
听她字字咬得力道恰好,说话谦虚得很,晏九云再想她方才,不由有些着恼,撇了撇嘴,看向晏清源:
她话实在是少,晏九云一向视其为哑巴,偶一开口,一是脸红,二是要命地高雅,让人一点也谢毫不得,不过仍端了端架子,一脸正色答道:
“不想死的话,就诚恳点!”
“小晏将军,叨教,你可知我姊姊那里去了?”
“世子爷只等着瓮中捉鳖吧!”
归菀内疚一笑,意在称谢,再举目望去,忽见一脉山岳连绵入目,上头松柏离离,密树遮天,因时令原因,又间或有一带红光黄痕装点,归菀一颗心顿时冷了下去:
那会是他最不防备的刹时么?
晏清源微微一笑:“的确是只好鳖。”说着丢给那罗延一个眼神,见他见机拜别,再转头看归菀,很快重拾兴趣,便径直压了下来,一面思惟着陆士衡,一面掷了披风,哄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