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菀见他坐姿不羁随性,一条长腿弯起胡靴置于另一膝头,手中不知把玩着甚么,听起来倒像珠玉交叉。
“卢主薄,委曲了。”
世人轰笑而散,归菀媛华两人虽听不太懂这些浑话,却也模糊发觉出歹意来,偏又挣扎不得,只任由人提溜着拽进了大帐。
“图穷匕见,卢主薄这是要学先秦刺客啊,”他轻视笑了一声,“你一个四两扛不动的墨客也敢拿刀,希奇,不过,寿春舆图不过是废纸一卷,卢主薄这趟是白死了。”
言罢见归菀仍低头沉默,复又冷嗤一声,往晏清源大帐方向去了。
晏九云精力一震,不忘转头看了看归菀二人,又换上不屑神情,对媛华嘲笑道:“你方才不是叫得欢实?到了我小叔叔……不,大将军跟前,倘是还这么放肆,我倒佩服你!”
晏清源竟未起火,一手阻了上前来为其净面的亲卫,似笑非笑看着卢静:
晏清源悄悄听了,忽而高耸一笑:“是么?”转而问道,“看上了么?”晏九云脸上又是一热,挺了挺身子:“回大将军!没!没看上!部属看她俩都挺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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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哑巴么?”
“晏九云,过来。”晏清源喊道,晏九云忙几步小跑,眨了眨眼,有些吃惊看他:“大将军遇刺了?可曾受伤不成?”
晏清源嘲笑一声,比了个手势,押送的亲卫随即一掌劈下来,卢静顿时了无生息倒了下去,副将魏平看这半日,往前行了两步,近身问道:
“看看都藏了些甚么, 指不定是两大胆家贼偷了仆人的东西夜里逃路。”他丢下一句, 已扬长而去。
“部属对女人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