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了?”楚玉蕤将他的手拉了过来,一颗颗红点在连亦清的手上闪现,连亦清显得有些镇静,忙将手抽了归去。
“这位是连亦清,连阁主。”楚玉蕤瞧着符阙半蹲的身子起来,还未等他开口问,便先容道:“我的朋友。”
楚玉蕤转头瞧见远处果然有一辆马车,一小我正蹲在车轮旁检察。
连亦清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方才马车预备解缆时,车轮陷在了泥里头,这伙儿怕是走不了了。楚楚可否载我一程?”
楚玉蕤点点头,更加细心地重视脚下,身后的连亦清丢了栀子,跟上楚玉蕤,听到方才符阙出声提示,二话不说,绕至楚玉蕤身前,将她拦腰抱起,楚玉蕤未曾预感到他会这么做,反射性的环住他的脖颈,连亦清嘴角轻扬,未去瞧符阙的神采。
见楚玉蕤半晌没有回应,连亦清委曲道:“楚楚嫌弃我了吗?”
“我不嫌弃。”楚玉蕤忙开口打断他,“只是马车有些小,我怕委曲你罢了。”
连亦清伤害地眯了眯眼,楚玉蕤将左手举起,道:“无妨,我这里还……”
此话方说罢,身边的连亦清将她的衣袖扯到本身身边,还朝符阙笑了笑。
连亦清一向瞧着符阙的马车走远才肯转头,楚玉蕤此时已坐上了马车,方行了没几步路,马车却停了下来,外头是连亦清的声音。楚玉蕤掀了帘子,果然瞧见连亦清的身影。
阿谁符阙,虽是一副君子君子的样,他却如何瞧如何不对劲,谁晓得他肚子里头是不是装着一肚子坏水。
“……”楚玉蕤眼神向着符阙望去,觉得他会活力,那人却好脾气地冲她笑笑,表示本身不介怀,为了突破难堪,楚玉蕤开口道:“时候不早了,我便先行拜别了。”
不远处是连亦清的马车,秋溟正坐在中间无所事事,老远便瞧见了连亦清,却迟迟不肯过来,又瞥见楚玉蕤的身影后,才明白是怎的回事。
“快放我下来。”楚玉蕤可不想明日成为世人的谈资,皱眉道。
“没甚么,方才在山上虫子叮的。”
很多时候呢,行动比说话更首要,比如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