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之乾面上笑着,内心却想的清清楚楚,祁之盈昨日才到的北辰,本日动静便传到了夏阳太后那边,她还说不晓得祁之盈犯了甚么事,不管如何他都不信。
固然如此,夏阳太后在朝中的声望也只增不减,祁之乾固然再想推行新政,也不成能胆小到一下子就把统统的老臣都换掉,如许不但会减少本身在朝中的声望,还会寒了老臣们的心。那一批老臣,大多都是跟着先帝亲征,一同打天下的。
祁之乾嘴角一弯,出门等了一会儿,果然不久以后便瞥见了夏阳太后的身影。
夏阳太后微微点头,进了摄政王府,径直走到大堂以内的正位上坐下,也不说别的,直接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听闻摄政王昨日将之盈押回了北辰,哀家不知,之盈可又闯了甚么祸?”
如此一来,固然祁之乾能将夏阳管理的井井有条,但老臣们内心头还是对夏阳太后非常恭敬的。
祁之乾拱了拱手,“之乾明白。”
夏阳太后这番话不但语气倔强,还时不时地在提示祁之乾只是个庶子,教他不要妄图登上皇位,祁之乾既然畴前能在冷宫当中冬眠那般久,现在也不会因为夏阳太后的三两句话便没了方向,不知如何是好。
夏阳太后半信半疑地接过了祁之乾手中的玉佩,看了好久,那块儿玉佩是她传给祁之盈的,天然认得出是真是假。很久,她抬开端,“你说她蓄意暗害汉黎公主?”轻笑一声,“之盈自小在哀家膝下长大,现在固然性子刁蛮了些,可也不至于去做那杀人之事,再者,你也说了,蓄意行刺,那便是没有杀成了。向汉黎国报歉总得是有的,只不过,之盈但是先帝留下的嫡女。”
夏阳太后嘲笑一声,“那还要如何?教我夏阳将之盈绑了送到他汉黎任他宰割吗?摄政王,固然你现在执掌朝政,但是别忘了,将来夏阳政事步入正轨,仍旧是太子践祚。自古以来,嫡者担当大统,即便太子再昏庸无能,祖宗的江山也不能交到一个庶子手中。只要哀家还在一日,便不会答应你伤先帝嫡子嫡女半分。哀家如是,朝堂上的大臣们亦如是。”
“之乾拜见太后娘娘。”祁之乾还是只弯了哈腰算是施礼,“气候渐凉,不知太后娘娘俄然拜访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