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都不记得了。”风宁路摇点头。
风宁路卷起袖子拆掉绷带亮脱手臂上还没拆线的伤口:“这是四天前被狼咬的扯破型创伤。”然后指着伤口一道道申明长度,宽度和深度。
“不知小哥师从何人?学艺几年?”看风宁路的年纪,若能做到如此谙练的境地,实在可贵。
“主帅……”陈之栋瞄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风宁路从速上前打圆场:这不幸的娃,都给吓傻了。当然他更担忧的是风宁路给这一吓以后就打退堂鼓。
“西北边打了四次,西南边打了七次,我方伤三十二人,死两人,折损战马四匹。”杜景山脸上有一道长长的肉疤,膀大腰圆,壮得跟头熊似的,声音粗嘎,答复的内容却详确并且井井有条,与粗暴的表面极不不异。
这是……缝合之术?陈之栋看着那排均匀整齐的线头很有些惊奇:“是你本身措置的?”
一群大夫围上来捧着她的手臂看得目不转睛,不时交头接耳啧啧有声。比拟起刀伤整齐的切面来讲,扯破型毁伤因为创面不法则更难措置和愈合,但面前的伤口创面整齐,竟然比病床上那些伤员的伤口规复得还要好!
一起下属寇宇铮自去与兵士们酬酢慰劳,风宁路无所事事跟在背面,待得进到医署,她才动了动神采:浓浓的药味中掺杂着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