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就有些好笑了――有仇的是她,要挑选是否报仇的还是她,司寇宇恒着的是个甚么紧?风宁路心机电转间心中俄然一亮:自古皇子为了担当皇位无所不消其极,踩着别人的骸骨爬上位的戏码屡见不鲜。司寇宇铮手握兵权,必是极得天子正视和信赖,于司寇宇恒来讲天然是一大威胁。眼下说是支撑她报仇,只怕他想的是借本身削除一大合作敌手吧?
司寇宇恒这话本就存了摸索风宁路的意义,此时见她一脸淡然,直接她的面无神采了解为她对司寇宇铮毫无兴趣,心中不乏欢乐,松一口气道:“阿允公然坚毅,等闲不会被人惑了心智。只是司寇宇铮他向来薄情刻毒,虽是此时心喜于你,但难保何时会翻脸。”
就听司寇宇恒又道:“你需事事谨慎些,莫要露了陈迹被他发觉。”
司寇宇恒浅浅一笑,这才将匕首收了归去:“阿允还是这么心善。”
“我也是事发才晓得。”司寇宇恒少有地耐烦解释。“放你在青楼,我天然会暗中安排人手就近看顾于你,一有动静即会报予我晓得。暗桩得知杜眉的安排后即飞鸽传书返来。”
“嗯,他许我在街上四周转转,而后去澹台府上找他。担搁久了只怕他会起疑。”风宁路脚下不断地转过回廊,“殿下请留步,免得被人瞥见你我伶仃相处,招来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