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等高风亮节,实乃吾辈之典范!”
一个穿灰袍的男人从屋内仓促迎了出来,肥胖的脸上带着难掩的笑容,冲着村正拱手作揖。
“闭嘴!”丁得财哼瞪了丁氏一眼,“妇道人家瞎咧咧甚么?官老爷面前,休要胡言乱语!”
那么,就英勇的接管吧!
顿时,那些分立在两厢的衙役们默契的同时后退了一步,且纷繁将目光投向了来不及后退的李默和赵五。
“是啊大人!”丁氏跟着哭诉道,“我那女子向来灵巧懂事,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可让我如何活啊!”
赵五和村正率先进了门,李默跟在前面,将院子打量了一番。
看来,电视上演的那些威风八面的衙役,都是欺负他读书少,蒙人的!
这些差役本来是来消遣他们的,可没想到常日里寡言的李默俄然口齿聪明了起来,就随便敷衍了两句,败兴的散开了。
醒堂木余音未退,县太爷就走回了内堂,只剩下绘着文竹的布帘微微轻摆。
很快,公堂上就剩下李默和赵五两小我。
得了便宜也就算了,竟然另有脸来卖乖!脸皮咋就这么厚呢!
赵五白了李默一眼,不甘心肠站起来,“走吧,我们去领卷宗,然后,访问!”
白灰砖墙上,还贴着红彤彤的喜字,招摇着多少喜庆。
李默千万没想到,身为衙役,职位竟然如此的低下。
看着赵五有气有力的背影,李默俄然问了句,“对了,李四儿不是我的本名吧?”
开门的恰是当日在公堂哭诉的肥大妇人,她刚返来不久,没想到衙差这么快就摸上了门。
之以是如许问,是因为李默发明,他刚才站在左列第四个位置,而赵五则站在第五个位置。
县太爷瞄了眼捂着嘴干咳,做风中颤抖状的李默,慎重说道,“既然身材不适,更应当多活动筋骨才是。这访问的活儿就全权交予你二人。三日以内,务必给本官答复。”
“咳咳咳,”李默装模作样的又干咳了几声,推托道,“老爷,小的身材不适,得了风寒,这……”
“活倒不是甚么重活。”赵五没劲的蹲了下来,“可次次都摊给我们,我们着力跑断腿,他们倒清闲欢愉。还跟我们领一样的月俸,你敢说你内心就不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