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诊金,两人接踵出了医馆,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一阵短促的震天声响。
“沈老,他不但是得了风寒,能够还得了离魂症。”赵五用手比了下脑袋。
不过,鉴于病患脑袋不如何好使,他也就没有改正他不着调的措词,摊手讨诊金,“只需付给小老儿五文钱便可。”
那男人也不逞强,辩驳道,“你颠倒是非,血口喷人!”
“你杀人埋尸,不得好死!”喊冤的妇人大怒,当场就骂了起来。
县太爷眼看着妇人悲伤的语不成句,就问向了被她控告的男人,“你说。”
县太爷话音刚落,就有明眼的衙役将妇人手中的状纸递了上去。
“可谁想到,谁想到这个妇人红口白牙的,非要说我暗害了她的女儿啊!”男人越说越气,颤动手指导向跪在他身边的妇人,“小的世代忠诚本分,怎会做出此等害人的行动!烦请大老爷给小的做主啊!”
沈老瞥了李默一眼,“这位小哥,这些东西你只需去菜市采买便可。”
县太爷指着那位肥大的妇人说,“你有何委曲?速速讲来,本老爷为你做主就是。”
李默再次合着众衙役点着杀威棒助势,感觉本身真的一下子就有了点官威。
男人急得连声喊冤,“冤枉啊大老爷!小的前几日确切是给儿子娶了亲。可谁猜想,走到半路上新娘子就不见了。小的本觉得新娘子是不满这门婚事,偷偷与人私奔了,就只好自认不利!”
赵五立马加快法度小跑起来,同时连声催促李默,“快,有人伐鼓鸣冤,我们得从速归去。”
“威――武――!”
“有的有的!”喊冤的妇人从速取出请人写好的状纸,颤巍巍的翻开,举过甚顶道,“彼苍大老爷,这是民妇的状纸。”
说完,就执笔去写药方,边写边念念有词,“带须葱白三钱、芫荽根一钱、姜片两钱,煎水煮沸热饮。”
“大老爷,小的也恳请你做主啊!”跪在妇人一旁的男人也跟着开了腔。
“你们前来告状,可有写好状纸?”县太爷不紧不慢地问道,锋利的目光扫向跪在堂下的两人。
李默没想到竟然一刻都不能消停,只好咬牙跟上。衣服固然被刮了个半干,可跑起来那种湿漉漉的滋味,真是一百个难受啊!
“咳咳,是啊。”李默从速点头,“那么,施个诊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