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来。”
县太爷指着那位肥大的妇人说,“你有何委曲?速速讲来,本老爷为你做主就是。”
县太爷眼看着妇人悲伤的语不成句,就问向了被她控告的男人,“你说。”
妇人连连叩首,“多谢彼苍大老爷!民妇要状告的就是他!”
妇人说到这儿眼泪唰唰唰掉了下来,大力地叩首起来,“彼苍大老爷啊!我好好的女儿嫁畴昔,就这么不见了!求大老爷为民妇做主啊!”
只见鸣冤鼓前围了十几个穿戴一新的百姓,站在最前面的是个肥大的妇人,正拿着伐鼓杵猛砸鸣冤鼓,且边砸边哭喊,“冤枉啊!还我女儿啊!”
李默跟着赵五拐进一条宽广的大街,路过几间卖布匹的店面,来到了街心的一间医馆。
男人急得连声喊冤,“冤枉啊大老爷!小的前几日确切是给儿子娶了亲。可谁猜想,走到半路上新娘子就不见了。小的本觉得新娘子是不满这门婚事,偷偷与人私奔了,就只好自认不利!”
李默摸遍了浑身的口袋,压根分文没有,只好问赵五去借,“五儿啊,先借我点呗?”
接过状纸,县太爷细细看过,目光扫向下方的两班衙役,,“此案本官已然晓得,须得访问查明核实,哪位衙役愿往?”
“威――武――!”
说完,就执笔去写药方,边写边念念有词,“带须葱白三钱、芫荽根一钱、姜片两钱,煎水煮沸热饮。”
说着,妇人用手指向跟她一起喊冤的男人,恨恨地说道,“大老爷,民妇的女儿前几日出嫁,嫁给了他家的儿子,还是民妇亲身奉上的肩舆。昨日民妇久等女儿归宁未果,就去了他家扣问,他们竟然说民妇的女儿失落了!”
“啪!”县太爷捉起醒堂木,断喝道,“公堂之上,岂容尔等鼓噪!一个个细细讲来,若然所述不实,老爷的板子可不是好挨的!”
开医馆的是位年近古稀的白叟,满面红光,两道太长的垂眉跟胡子一样白花花的。
赵五无法地取出随身的荷包,数出五枚铜钱递给了沈老,“就晓得你没有,我代你付吧。”
付了诊金,两人接踵出了医馆,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一阵短促的震天声响。
“威――武――!”众衙役点着杀威棒齐声助势,李默也从速跟着喊。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