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被这个题目弄得云山雾罩,点头称是以后,便堕入了深思。
……
王斌青冷哼了一声,道:“不就是一碗面嘛,来一碗!我倒要看看,这面究竟如何甘旨,才配得上国士无双四字!”
钱鍪长舒一口气,坐定下来,眉头微皱,叹道:“若非时势敏感,钱某也不至于如此。”
李伯言见到动了真格的王斌青,便道:“这位兄台莫要暴躁,国士无双面,天然是国之栋梁才气配得上,鄙人有一问,谁如果答出来,便配得上吃这碗面。”
“当!太值当了!”
你配吗?
他不晓得,一碗国士无双,一道堕入逻辑误区的题,已经让衡州才俊们快疯掉了……
……
李伯谈笑了笑,“兄台能答出来,再放豪言不迟。”
“哦?”那人目光投来,看着李伯言,高低打量了一番,“看你细皮嫩肉,也不似贩夫走狗之徒,这字你写的?”
“柄昌,赵汝愚乃宗室之臣,现在官家避嫌贬谪,已是最大的谦让,一旦暴毙,官家念及赵公之好,将来清理起来,如何是好?”
范钦乐呵呵地捧着面汤,一辈子也没喝到过如此浓烈喷香的面汤,仿佛如同寻到了珍宝普通,爱不释手。
“三人住店,一人十文,掌柜见三人同来,只需二十五文,差伴计送回五文。伴计贪财,私藏两文,余下三文分于三人。出十入一,留宿总计二十七文,伴计私藏两文,余下一文,那边去焉?”
“就是啊,王兄。人家开门做买卖,你这不买,还指导江山,任谁都不爽了。”
堆栈当中的其他人也问道了,纷繁找寻着香气的来源。
李伯言微微一笑,道:“客长如果不买,别在摊子前挡着,可否?”
“伴计,这甚么味儿?给我也来一份!”
甚么话,我堂堂王斌青,还配不起一碗面?
李伯言也是懒得说话,指了指边上的招牌,道:“题目在底下呢,兄台本身看便是。”
一时候,摊位前众说纷繁,都说不出一个花样来。
李伯言呵呵一笑,道:“国士无双,可否当之?”
住店花了二十七文,有两文被伴计私藏,那么,另有一文钱呢?
钱宅以内,中年男人刚到了府上,便问道:“子直公的弟子真的上门寻来了?”
范钦撇了撇嘴,“我还觉得是甚么人间甘旨,也不过如此嘛,何来国士无双佳誉?”
“哎,是啊,一文钱去哪儿了?”
老者笑了笑,道:“赵相公未至永州,何来弟子一说?依我看,是有人暗中作怪。”
“年丰下一步筹办如何做?”
“公子,我们的摊名是不是太狂了些?”
“是的。被小老儿打发走了。”
等李伯言回到福升堆栈时,补觉结束的范钦正在吃面。
老头儿眯缝着眼,笑道:“年丰何必忧心忡忡?韩相公不是来信言明,只要除了赵汝愚,您便可调回临安了吗?”
跑来的堆栈伴计一脸懵逼,他也不晓得香气从何而来,只能无法地说道:“这个,小的也不知啊。”
李伯言算是佩服了,畴昔将两包调味包扯开,放入面汤当中,拿筷子搅了搅。
“呵,你倒是不见外。这国士无双面,衡州才俊们都没吃上一口,你倒是吃上了。”
钱鍪眉头一挑,“昌柄的意义,是……范念德?”
被李伯言酸了一句,王斌青有些怒意,道:“怎的?哪家食铺规定,不买就不能看看了?你这面,能有刘记的面好吃?真是,还国士无双,好生傲慢,从速收摊走人吧,别丢人现眼。”
边上看热烈的人越来越多。
李伯言看了目光彩清澈的面汤,问道:“调料包呢?没放调料你吃个锤子的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