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手头上的这份,倒是中规中矩,看下来没有任何的题目。刘记卖力职员、食材渠道等办理方面的事情,李伯言处理酒楼。分账上边,刘记占六,李伯言这里占四。整份左券,倒是挑不出甚么弊端来。
“加了这个能吃吗?”刘封猜疑地问道。
李伯言说道:“当然。”
“这……这……”
李伯言走畴昔,将些许味精撒入当中两个碗里,那勺子搅了搅,说道:“伯父、丘山,尝一尝,看看味道如何。”
“可否将这味精拿来我看看?”
李伯言说道:“这个代价倒是还没有定下。现在盐价每斤多少?”李伯言倒是忘了这茬。不过遵循宿世的代价对比,味精的代价约莫就是盐的十倍。
等等。
看到小刘沉不住气,李伯言也不解释,而是将目光看向还在深思的刘乾城身上。这是李伯言第一个合作火伴。做买卖,单枪匹马轻易失手,天然需求合作。在大宋做餐饮,刘记较着是个极好的挑选,李伯言的这份看似不讲事理的左券,实际上却拿出了极大的诚意。
刘乾城赏识李伯言如许的脾气,便道:“本来这是你们小辈的事,我这长辈也不好插手,不过永州的月波楼,毕竟是个庞然大物,刘记入永州的事,全权交给丘山,别说我,就是家中老爷子,都不放心。我过来,就是想听听,大郎是如何个合作之法。”
李伯言靠在椅背上,说道:“如果丘山兄感觉这份左券太霸道,能够签另一份。利润四六分,也不虐待你们刘记的。”
“大郎,不晓得这小小一罐味精,本钱多少?”刘乾城倒是没有直接点头,而是把题目的关头问了出来。姜毕竟是老的辣,如果这味精的利润低得可骇,那这百分之一的股分,恐怕还抵不上刘记五成的利润,当然是第一份左券来得划算。
六十文?如果遵循十倍的代价卖,那岂不是一斤的味精要六百文?鬼才乐意买。李伯言倒是忽视了一点,那就是当代的盐,那是税政的大头,说白了,代价的凹凸,完整取决于官府的订价,实际的盐本钱不过几文钱,以是用盐价作为参考,还是不铛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