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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叉!”李伯言骂道。
“……”
见到陈百川还是一副不平服的模样,李伯言畴昔就是一脚,将这个军四代给踹翻在地。
“没错!”
不是李伯言打动,而是这陈二傻子就该死被打。如果韩启山抓的人,李伯言一句屁话没有,也不会上门去要人要货,反手就把账记在何家的头上,然后闷声不响地找何家算账。
一边的季昀早就吓得花容失容,没想到李伯言上来就一顿爆捶,本来还担忧他会有性命之忧,现在反倒是替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的陈百川担忧了。
“那要不要断了他的资金来源?”
老何家毕竟是运营多年,即便是这些日子买卖再不景气,也能舒坦地活着。
这世道,是变了吗?
“迩来大肆买田,何家的积储未几了。如果买下这三百亩,何家就成了空壳子了。”
秦武人放下酒杯,道:“老夫人那边我担着。”
李伯言固然有些顾忌陈家那些旧将,但理在本身这儿,秦武人避而不见,必定是自知理亏,而是以李伯言对他的体味,绝对是个知分寸的人,因而也不客气了。
季昀固然不晓得事情来龙去脉,但是天上人间的事情,她是晓得的,拿出帕巾递给陈百川,“李公子如果跟何家通同,月波楼的买卖黄了,还如何保持下去?何家会承诺吗?”
何余庆沉默半晌,问道:“那这三百亩水田……当初拿到阿谁稻种的人家,都眼馋这三百亩上等水田呢。靠近汵江,注水也便利。”
“大郎,此次是我们有错在先,还请谅解百川莽撞行事,下不为例。”秦武人缓缓走出去,底下几人将陈百川搀扶住。
屋里头被拳打脚踢,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的陈百川,被打得鼻青脸肿,终究捧首痛哭,告饶起来。
……
“用不着,他的这个二楼百货,就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烧钱玩意儿,烧着吧,火烧得越旺,赔得越多。”
陈百川艰巨地爬起来,擦去唇上的鼻血,狠狠道:“说的好听,一天赚了几千贯,本钱都捞返来了,这不是骗是甚么?”
秦武人眼皮跳了跳,看到陈百川一声的淤青,暗道这小子动手还真特么重,抱拳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