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房的门俄然被重重地推开。
四周之人面面相觑,这李家的味精买卖,怕是要在苏杭闹得风生水起了。
“哈哈,大郎倒是口风把得劲,也罢,不问了。”
李伯谈笑道:“菜肴鲜美,也少不了好酒。”
“不是的,公子。埠头那边出事了。”
“康头,如许,你告诉过仇姐姐了没?”
“对,喝酒!”
还在酬酢扳话的诸人俄然朝外头望去,皱眉道:“哪来的下人,如此没礼数,没见到我等在此宴请吗!”
“不是,段景派了个船工偷摸着溜出来报信,我们的船,被转运司的人给扣了。”
“对了,大郎。这位味精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之前都未曾有听闻过,家严网罗了好久,皆未曾听闻有此物?你是从何得之?”
“是啊,当年康达小的时候,跟勋德父执来姑苏,那里用去理睬买卖上的事情,不都是我们几个做兄长的,带着到处玩乐,来来来,本日这酒,伯言得喝得痛快些,权当我们这些做叔伯的,给你拂尘洗尘了!”
康帅博神情凝重道:“不怕官就怕管,这些人怕是来者不善,公子要谨慎措置呐。”
“大郎你是不晓得,自从用了世叔带来的味精,我们吉庆楼的买卖,模糊有盖过醉仙居的意义。”
“这个……是奥妙。”
李伯言眉头紧皱,没想到半路来了这么一出,是不是盐,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有不咸的盐吗?定是被人告密歪曲了,只不过是谁,李伯言还不能判定。
唐睿放声大笑,“大郎说得极其在理。我家的沁酒,但是在姑苏城出了名的仙酿。”
“伯言,这是你的人?如何如此没礼数?”唐家大老爷有些不悦地问道。
“唐父执包涵,伯言去去就来。”
“这位父执曲解伯言的意义了,除了姑苏,此番伯言还要去杭州,三船二十五万斤,任务沉重呐。”
至暮,唐睿便带着李伯言往吉庆楼赶去。唐家在姑苏,不但有十几家绸缎庄,更是有十几家数得上号的酒楼财产。吉庆楼便是私家酒楼当中,较为着名的一家。
到了姑苏宝地,李伯言才真正体验了一把,大宋的吃喝玩乐,实在并不匮乏。从游湖、听曲儿,再到喝酒、玩蹴鞠,都让李伯言实在疯玩了大半天。
李伯言出了门,将门带上,走至栏边,问道:“如何?没找到仇巾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