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是团体,我说的是团体,明白?现在我们大宋虽有战乱,不过江南之地,未有铁骑踏足,百姓安宁,丰衣足食,你说缺甚么?”
仇巾眉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这回轮到她惊奇了,“真……真买了?”
边上的段景一乐,这下好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速鼓动着说道:“那就这么成了?”
李伯言在这短短半个时候,便对瓦子做了一个全面的考量,花上十文钱,一壶茶,甭管台上换了几班倒,台下看的人还是这么些人,瓦子里能容下五百人,当然在姑苏城,最大的瓦子,可容下数千人。
“公子请。”说着,撩着本身的袖子,将茶水倒在李伯言面前的茶盏中。
段景这个牙人,天然有他的本领,不消一会儿,便联络到了这家瓦子的店主。也是个勤奋之人,这大夏季的,还本身在背面洗茶点茶,热得一头汗。
“这家店,盘给我如何?”
李伯言看到方桐如此仗义,便道:“放心,我盘下这间瓦子,人一个不裁,如何?”
段景贼眉鼠眼地笑道:“店主深谋远虑,小的那些把戏,只是妄图面前之利,成不了气候,还请店主指教。”
段景被那冷眸冻得压力山大,终究受不了了,说道:“店主……店主他,把瓦子买了。”
关头是瓦子还不必然能坐满人,坐不满也就罢了,比及好戏收场,再出去的人一看都已经收场了,也就没了兴趣,调头而回。
“开价吧,谈拢了,明儿个就接办。”
“……”
方桐也是个实在人,赧颜一笑,道:“实不相瞒,这间瓦舍,是老爷子打拼一辈子积累下来的,那些班头,也都是跟老爷子半辈子的。我打小就喜好读书,不肯意打理这些杂七杂八的,老父亡故以后,瓦舍没有打理,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这才两年,就成了这般风景,想当年,这瓦子里哪一天不是满满铛铛的,实在愧对家父。”
“您如果顾及仇女人,大能够每天买票子到瓦子里来看,何况我们也不会久居姑苏,如许我们的瓦子不是白买了,必然还是有其他企图。”
李伯谈笑道:“看来志不在此,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便过来接办这瓦舍,今晚你就给前头那些人好好说说,我想他们会了解你的。”
李伯言一起小跑,说道:“为甚么这么说?”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