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言?他……他一人承担了几千人的丁户税?不成能!”
“赵相公!赵相公!”
屋外俄然传来一声迷惑的声音。
赵汝愚笑得更加大声了,说道:“正则,汝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这些永州百姓确切不缴丁户税,但是有人帮他们缴啊。”
但是这蹭叔的永嘉学派,虽说有两把刷子,却还是难以跟老朱、老陆对抗的,但是对于李伯言来讲,这特么就是一股及时雨啊!
叶适老脸一红,没想到捡个便宜,还碰上熟人了,便支支吾吾地说道:“你那是拉货的船,某给多了钱,你能不美意义要,对吧?”
还在堂上扳话的两人转头来往,叶适神采一变,喝道:“好你个傲慢后生,本日某定要好好教诲教诲你!”
赵汝愚笑道:“正则啊,以是我说永州形式,必然让你亲身过来见一见。现在除了有自家地步的主户,大半的流民、耕户,都是不消缴税,由城中那些朱门大户代为缴之。”
叶适摇了摇手,道:“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赵相公从速……从速随我去见范知州。”
“子直公莫要蒙我。”
“哈哈,晓得晓得。”
“数……数万?赵相公这就有些夸大其词了吧。一个小小作坊,能惠及数万人?”
“门生并不计算这些。”李伯言俄然想了起来,对啊,如何就把这位给忘了?
赵汝愚没想到,另有这一出,便咳了咳嗓子,说道:“大郎,不得无礼。你晓得我将正则请来,是来做甚么的?正则乃永嘉学派集大成者,要立新学,还仰仗正则,你就莫要为一些蝇头小利而斤斤计算了。”
赵汝愚道:“就是吾在信中给汝提到的人呗。”
赵汝愚笑道:“年前,永州还需半仰苏、常之粟,现在不但能自给自足,每年上缴的赋税多了两成,粮产丰足。”
叶适听得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既然这些人不缴丁户税,谁来缴?”
“四十文,水心先生也美意义给?”
如若不是如此,大宋现在每年上亿的税收,从何而来?
“水心先生?”他喵的又来一个先生?如何的,这都上永州来骗吃骗喝来了?蹭叔,还真是小我物?
“让他派兵,将城外的匪窝给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