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帅博点了点头,笑道:“拉了几车过来,那边穷乡僻壤的,山林子底子就没人管,要我说,管他谁的,挖了再说。”
周林平搓动手,笑道:“不是,我们这几个,不是怕这利润上出入……大郎,在商言商,在商言商,老叔说这话,可没有不信赖你的意义。”
“诶,康达贤弟,莫要这么说。这李家的财产,你岂会没有说话的份呢。你是家主,是伯言的父亲,这子何来不听父的事理?”
李伯言真想一巴掌抽到这个周林平的脸上,甚么个意义,投了钱就这么快想顺杆子往上爬了?
“柴火都还没烧起来,这些人就开端想吃锅里的肉了。”
李伯谈笑道:“既然不懂,坐着收钱就好,何必劳心劳力呢?诸位,小侄说得可算对?”
康帅博如有所思地说道:“有事理啊。”
“康头啊,东风上市,现在三分之一的利润要拿出来给股东另有散户了,你感觉这个本钱,莫非不该大伙儿一道分担?”
“要不我们退了他们的股?”
“不消,躲得过月朔,躲不过十五。昨儿个方才敲打过,如果赵师再不见机,李伯言就只能动真格了。”
“这个……”
“没这个意义就好。”李伯谈笑道,“诸位不过是拿了些闲钱过来投资,小侄但是赌上身家性命在运作,以是有些上纲上线的事,还但愿几位老叔能谅解,年底股东大会,小侄定然不会让诸位绝望,如何?”
李伯言起家道:“那就不送了。”
李伯言眉头一挑,笑道:“别啊,我们干甚么跟钱过不去。对了,郴州的矿石搞到手了?”
“周老叔如果感觉,这十万贯投在我们东风景流左一个不放心,右一个不放心,大可拿钱走人。”李伯言盯着周林平,“或许对老叔来讲,十万贯是个宝,但说实在的,我不缺这十万贯。至于红利分红,每年年底,各家都能够派一个账房过来会账,红利多少,亏蚀多少,这个我们用帐本说话,掺不得一丝假。我在庄子上的货色要走东风的物流,一样清理地明显白白,一是一,二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