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扩一惊,“子直公莫要大夸实在了,如何能够呢?”
啪!
“那臣辞职了。”
不过又旋即问道:“那够粮的钱呢?又是从何而来?”
很久以后,赵扩昂首,看着这个老柳普通鹄立着的赵汝愚,嘲笑道:“子直公,就没有甚么想跟朕说的吗?”
“说说吧。”
“臣,惶恐。”
赵扩心中一凛,是啊,这几日,他都在想着赵汝愚的事,却健忘了这场莫名其妙就被自我治愈的洪灾,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两……日!”赵扩不免有些忸捏了,两日,当时候朝廷又在干甚么。
赵扩看着底下这位当初将他背上王位的赵子直,喃喃道:“本来子直公当年上书致仕,并非是真的来逼朕,而是心有所属啊。”
赵汝愚下跪,伏倒,“不瞒官家,臣……当初确有以退为进之意,不过也想好了真正的退路,若不能在朝帮手您,那就在野,替您分忧。”
赵汝愚叉手一拜,“谢圣上恩赐。”
李伯言如果听到这话,估计又会腹黑起赵扩的厚脸皮了。
听得赵扩一愣一愣的。在这位深居宫中的天子印象了,商贾不都是倒买倒卖,亦或是开个小作坊,三五人的吗?咋另有这类大范围的操纵?
赵汝愚抿了抿嘴,说道:“臣就算入了中枢,于朝堂无补,于社稷有利。”
这一拜,是在恭送赵子直。
“官家如果不信,可问一问湘潭守臣,看看他们是如何回禀您的。永州东风的船,都是专船公用,卖力两州之间定点漕运畅通,诸如江南西路购买的灾粮,两日便到达永州了。”
“罪臣……”
余端礼、京镗带头站在前边,朝赵汝愚拜了三拜。
一封奏折扔在了地上,赵扩怒道:“子直公不如说,不想替朕效力了,如许来得的确了然,那么朕也狠得下心来,放你归隐了!”
赵汝愚一拜,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赵汝愚又将耕户免税、东风景流、大卖场以及李家作坊一事,一一陈述给赵扩听,当然,李伯言庄子上究竟做甚么买卖的事情,则是含混了畴昔,他表达的意义,仅仅是如许集合劳动力,共创经济代价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