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世人惊诧声中,李伯谈笑道:“潘子,咱去看杂技。康头,照顾好买卖!我倒要看看,这府学的门生,是蠢到多么的境地!”
“诶……”
沙漏另有一小半,但是一个六面同色的魔方已经被丢在了桌子上。
说着,李伯言将魔方快速地拧乱了,笑道:“谁有本领,就上来将他复原,谁用的时间断,谁就赢了。”
李伯言见到一儒生要将魔方拿起来,立马喝住了。
这群门生党,的确就是李伯言的送财孺子。一个个的,都不平气,凭啥李疯子能这么快拧出来,他们做不到?因而乎,钻牛角尖钻进了死胡同。
李伯谈笑道:“天底下另有白玩的事情?这里是甚么地儿,瓦子!看得戏还得买个票呢。一贯钱,一个沙漏的时候。”
李伯言的手,已经缓慢地拧动起来了,各个手指矫捷律动着,手中的魔方高低翻动,仿佛都不消眼睛看似的。
那人扫了一眼,笑道:“还需一个沙漏,我半个沙漏就足矣!”
李伯谈笑道:“走吧,让他们在这里乐呵吧。我们畴昔,还不招人烦的,他们这么勤奋地给我送钱,何必去触霉头呢?”
李伯言从怀里取出一个魔方,扔在桌子上,笑道:“九宫方,看到了吧,这六面但是同色儿的。”
这……这货是怪胎吗?
又是一张会子落入李伯言荷包,这些府门生前赴后继地给李伯言送着钱,一旁的潘超眸子子提溜转,悄悄偷笑着。这群二愣子,又是给李疯子白送钱来了。
李伯谈笑了笑,道:“本日,我们文斗,如何?”
看着府学门生群情激奋的模样,李伯谈笑道:“来,睁大你们的狗眼,好都雅着。”
啪!
“……”
“催甚么催!”
康帅博嘿嘿一笑,心说,公然还是店主短长,既把这群拆台的皮猴转移了重视力,还偷摸着将钱给赚了。这一个时候白白赚二十几贯,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差事去?
府门生大舒了一口气,文斗啊,那好办,他们这些饱读诗书的才子,难不成还不如一个商贾后辈?笑话!
“我当是甚么呢,小菜一碟,我先来!”
“对!不成能拧返来!”
“二愣子,拼哪一面有辨别吗?”
康帅博盯着那沙漏最后一点沙子流尽,笑道:“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