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刚要道贺,但是李伯言却出乎料想地来了一句,“请圣上厚赏草民!”
“哈哈!好!妙哉!难怪这布价能够尽掌汝之手,此等利器,议逊,汝真乃朕之福星呐!”
“你!李议逊,莫要挑衅是非,某说得是甚么意义,莫非你不清楚吗?”
黄志忠身子一颤,本身特么美意提示,又不是威胁,有需求这么谨慎眼嘛。爬个山也不是甚么失礼之举,何必记实在案。
赵扩面前一亮,来了兴趣。归正李伯言要呈给他看的东西,就没有一样不让他乐呵呵的。黄舍人皱眉,道:“官家,山路崎岖,恐有失安妥。”
赵汝愚已经拜下去一半的身子,一哽叽,差点栽倒在地。这……这哪有如此要功绩的?脸呢?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两成半。”
民气不古啊!
“……”
李伯言心头一凛,得,这是带着大总管来打土豪了。不过这纺纱跟织布的技术,李伯言也迟早要推行的,昨日段景从姑苏传来的动静,唐家已经完整落寞了,连绸缎庄都转手了,这套技术留着还不如推行开来。
“……”
赵扩低头探看了一番,见到上头确切有十几个锭子,便笑道:“你倒是机灵,竟然能想这么一出东西来。”
“朕本日过来,乃是听闻议逊你巧借漕运以及家财殷实,在姑苏打压商贾,扰乱布价一事。”
赵扩缓缓道:“朕本日微服而来,不是来听冬老跟议逊吵嘴的。”
“议逊,你说说你承运的荆湖粮草,船耗多少?”
程松嘲笑道:“子直公,莫要因为李议逊是汝之弟子,就肆意放纵,免得晚节不保!”
李伯言瞥了眼顺杆爬的程松,“程相公,为国极力,这莫非不是每一个大宋子民气之所属吗?莫非程相私有贰心?”
“官家请移驾,在山腰上有一物,想呈给官家看一看。”
李伯谈笑道:“这是草民设想的纺车,现在大宋风行的纺车,大略单人同时可纺单股,但是草民设想的这个纺车,单人同时可纺十股乃至二十股线,这才使得蚕丝收价陡高,而仍无益润的启事地点。”
“这是……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