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莲语塞,连眼泪都忘了掉。傻坐了半晌,看了燕瑜好几眼,不得已道:“那……你好好安息。过几日十一爷设席,我再来向你赔罪报歉……”
远远的并肩走来两个女子,其一娉娉袅袅的身材裹着一袭水色的长衫,盈盈细腰间束着牙白丝绦,莲步悄悄,湘色的长裙中的连理枝若隐若现,枝头亦有繁花点点。颦笑间自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柔媚之意,仿佛铁骨也甘化绕指柔,美得惹人昂首折腰。
赵夙天然被推做了首个。他本日着一身荼白的广袖团云祥鹤的长衫,发上冠玉,捏着骰子的手骨节清楚,腕上的佛珠摩挲着桌面上收回纤细地沙沙声。凝神半晌,他出了上句:“厌厌夜饮,不醉不归。”说着将骰子掷了出去。
燕瑜看在眼里,如何不晓得这丫环的心机。只田知远忙着查对册子上的内容,连一个眼神也未赠她,只昂首扫了燕瑜一眼:“那你去找她说会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