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嵘公可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承诺的要把脑袋揪下来给我当球踢?”
枣红马对着萧嵘打了个响鼻,神情极是不屑,迈步便朝着荆长宁走去。
“干甚么?”他笑了笑,“我在很当真地打劫!”
荆长宁摇了点头:“不换!”
萧嵘泛动的神思还未收回。
怀里还抱个男人……
说罢,荆长宁握拳朝着萧嵘面门砸去!
在场诸人额头顿时落下道道黑线。
荆长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极是不给面子。
“这墨画卖吗?”
“你还记得啊。”她说道,“记性真好。”
“你这是做甚么?”易禾喊道。
枣红马一声长嘶。
脸重重朝着空中砸去!
说罢,他举起周海递来的血刃盗大旗,重重往空中上一杵!
他转头一声高呼。
这打劫也是能还价还价,还打折的……
萧嵘邪邪一笑,暴露白亮牙齿,他萧洒一甩头。
萧嵘看都没看易禾一眼,袖口一甩斜斜指了指易禾。
荆长宁眨巴眨巴眼睛。
“这个,绑起来!”
荆长宁叹了声:“说话能不能有点新奇的。”
方才翻身上马的萧洒形象顿时碎得一干二净。
萧嵘忿忿地望着对劲扬头的枣红马。
风猎猎,红色的鬃毛顶风而展,好不萧洒。
荆长宁无法摊了摊手:“嵘公也见了,这类事用不得强。”
他后退了几步,身形沉入身后的山林。
这个没眼色的牲口!
萧嵘放在荆长宁腰间的手收紧,一个打横将荆长宁抱了起来。
“那就抢人!”
向前一个迈步,行动极是快速。
该记得的不记得,不该记得的记得倒是坚固。
“卖吗?”他问道。
下一刻,他扑通地从顿时摔了下来。
这是……欠打!
他伸手在荆长宁腰间一揽……
荆长宁目光一顿,转眸望向了萧嵘。
便在此时,身下的枣红马一声长嘶,马身狠恶的一抖,前蹄高高抬起。
因为枣红马没有缰绳,萧嵘身形微倾,根基上是趴在顿时,抱着马脖子。
萧嵘像是想到了甚么,他笑着点头。
荆长宁点了点头,说道:“是我的。”
萧嵘目瞪口呆地望着。【零↑九△小↓說△網】
眉眼含笑,目光滑头。
荆长宁猎奇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她望向枣红马,伸手在它的肚腹上拍了拍:“你想选谁?”
枣红马长鸣一声,不屑地斜暼了萧嵘一眼,然后在荆长宁肩头蹭了蹭。
荆长宁目瞪口呆。
差点忘了,先生在男女之事上木讷地像块木头。
“嵘公可还记得我说过,等我伤好了我要打你?”
荆长宁睁着清澈的眸子望着萧嵘:“你这是做甚么?”
“嵘公该当记得,你说过我不能让别人调戏,嵘公也该当记得,我当时说了如果被调戏了,我不会跑,我会打他!”
易禾脸容一瞬涨得通红。
要不要这么丢人!
“熟人啊……”他喃喃,“好筹议好筹议,那就打个半数。”
萧嵘哦了声,然后他伸手将垂在额前的碎发萧洒地甩到脑后。
“兄弟们!都给小爷亮削发伙来!”他朗声大喊。
“喂喂喂,不消那么当真吧,意义意义就好了。”她说道,“一复生二回熟地,你这么当真会没有转头客的。”
只是抱一下,先生那里会放在心上?
他抢她的菊花糕,抢她的墨画,抢她的匕首……
萧嵘挑眉。
萧嵘身影在半空一稳,艰巨稳住身形,双脚落地之际晃了晃,终究还是没摔得太惨。
就像当初问黎夏普通。
萧嵘挑眉:“烦死了,每次都要逼我抢!”
“都熟人了,打个折成不?”她望着萧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