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的病已经好了,娘舅不在这里吗?”
少年深思半晌后,说:“母亲说你有一颗仁心,能经心为仇敌治病,关头时候能舍己救人,即便你把握了掌心雷,也不成能会做出苛虐百姓的事情来,她还说之前是她看错你了。”
“嗯哼……”床上的张松嗟叹了一声,眼睛动了动,斯须便展开了。
“弟弟,不要难堪张大夫了。”少年制止道。
张松茫然地望着面前冲动的两人,半晌才回过神来,他对少年说:“是你啊,你如何样啦?这是在哪儿啊?”
“不消想了。你已经昏倒了六天了,明天是望日。”少年不假思考道。
“本来是如许,这么说来,你们真的不是盗贼啰?”张松问。
“张大夫,你让我哥学你的医术可好,我哥他可喜好医术了。”小男孩见张松没有说话,便恳求张松。
“樟木头,你来了,盒子里装的还是饭食吗?只是可惜张松大夫还没有醒来。”小男孩声音懒懒地说道。
少年坐在火炉旁,守着铁锅里煎着的药,眼睛不时忧愁地看看躺在木床上的张松。
“咣当。”房门猛地翻开了,一个声音高叫:“长上,有敌来袭!”
张松一脸不信地盯着少年,少年被盯得脸又红了,说:“当然,母亲也有前提,就是你要留在山谷里,不能分开。掌心雷也不得随便传给别人,如果没有合适的弟子,她但愿你能不让它传播于世。”
“我叫周谷。”
“闭嘴!”少年偷瞄了张松一眼,神采血红,峻厉地对小男孩说,“不会说话就不要胡说。”
一个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走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