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百姓一听,都张大了嘴巴,跪伏在地的几人一时都忘了抽泣。就连两大师族中来人的神采也不再淡然,而是有了惊奇。
“你敢!”鹰眼头领大怒,右手伸向了腰间。
眼神冷厉的男人盯着张松,半晌以后说道:“如果你不能治好大头领的病,我定当将你剥皮挎腹,锉骨扬灰!来人,将那五人送归去。”
“甚么?”杨兴也惊奇地望着张松,“你可要想清楚了,正如你本身所言,飞龙盗一定真的是要求石道治病,很能够是狡计,如此的话,你去了不但没法换回城外的那五人,本身也很能够回不来了,乃至丢了性命。”
杨兴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便有早已安排好的几人上前,将已蹲坐在箩筐里的张松缓缓地从城墙上往下放。
“快跟我去见头领!”
张松的三名老友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眼睛里尽是惊骇,眼泪不断地往下掉,张松母亲神采惨白,双眼泪垂,眼神惶恐失措。
过了一会儿,飞龙盗喊道:“那行,你们将石道门徒送来吧!”
“城外的人听着,石道大夫年龄已高,行动不便,不能随你们去,但是跟从其十多年的徒儿志愿伴同你们前去,你们先将那五人送长进城来。”杨兴得知张松已经做好了筹办后,马上让李山朝飞龙盗喊话。
城外的飞龙盗没有当即回话,而是堆积在一起,仿佛在筹议甚么。
“那你想要干甚么?”传闻不是要求他前去,石道就略微安静下来,不再那么冲动。
“你们先将那五人奉上来!“李山孔殷地朝盗贼喊道,没有等杨兴的唆使。
这老头对门徒还真是不错,张松内心想着,便在石道报告结束后,诚恳实意地再次大礼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