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昭脸上挂了几分不安闲,却也舍不得叱骂君深半句,低头对他柔声道:“深儿,你先归去。”
临眼中闪过激烈的怒,袖口滑落三枚飞刀,他扬了扬手,正要将飞刀扔出去,君溯却在此时开口道:“这就是摄政王手把手带出来的儿子?真是好教养。”
君昭身后,一名八九岁的少年悄悄冒出头来。他穿的非常丰富,衣料大氅极尽豪华。他不屑地瞪着马车上的临,怒道:“狗主子,还不滚蛋,让内里阿谁瘸子下来。”
他才四十岁,却已满头华发,脸上的皱纹让他看起来,更像五十多岁的老者。
君昭还没说话,君深急道:“爹,你不准再纳侧妃,娘会哭的。”
“临,再快些。”他对车外的临叮咛,声音有些发紧,另有些发颤。
竹青也顾不得马车,一溜烟跑没了影。临推着君溯上了马车,然后坐在平时竹青的位置上。赶车的速率是竹青的三倍,却比竹青赶得更加稳妥。
君昭冷冷的盯着车帘,仿佛能够穿过车帘,看到内里的君溯。
邱敦目瞪口呆地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揉了揉眼睛,思疑本身是不是睡着了,做梦了。
马车的速率不减,临淡淡看了邱敦一眼,驾着马车直接闯进了摄政王府的大门。
他眼中闪着肝火,瞪着君溯的马车:“君溯,谁给你的胆量,敢如许与本王说话。”
临驾着马车一起奔驰,到了二门处,见到严阵以待的摄政王,拉着缰绳将马车停下。
摄政王府大门以后,是一片空旷的练兵园地。摄政王府三千府军,平时就在这里练习。
用洁净的帕子沾了点酒,谨慎翼翼地将叶玖伤口四周的血迹擦洁净,然后悄悄撒上红色的药粉。
横里斜插过来一只素白的手,骨骼均匀,指腹间满是厚厚的茧。
他方才,是魔怔了?
他盯着君昭,木着脸道:“王爷,请让开。”
君昭自知不是临的敌手,他放动手臂,对着车内的君溯冷道:“君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由不得你做主。”说完,回身便走。
马车中传出君溯字字清楚的话:“溯只要母,没有父。婚姻大事,当由娘亲做主。你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