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良的寄父看来也是脾气中人,对彭良稍显冲犯的话毫不为忤,放开彭良,昂首巡睃,口中犹道:“那白家的小兔崽子在哪儿?真是反了天了!”
“没有吗?那彭良是谁打伤的?”
仇九看畴昔,见彭良膜拜的那人是一个紫膛大脸、身形魁伟的中年男人,两只眼睛就像铜铃,威风凛冽。
彭良脸上挂不住,冲丁玎屁股上就是一脚:“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东西!如何就没撑死你?今后别叫丁玎了,就叫丁锤吧!”
身边的彭良从速上前道:“寄父,高顺刚才与孩儿比武时,已经部下容情,全怪孩儿本领不济,却怪不得高顺。”
“讲!”
彭军侯手捂胸口,口称“寄父”,脚步趔趄迎上前去。早在仇九和五兄弟对于白公子四人时,范进已经替彭军侯解了穴道。
王火往中间一跳,装出一副既深感不测,又不关我甚么事的神采:“这这这,白公子,做错了事,道个谦也就罢了,犯不着自残嘛。另有,别愣着了,爷已经说过你能够走了,从速归去吧!这伤可不轻,得抓紧治治。啧啧啧啧,瞧瞧,你瞧睢,好多的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