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五哥心中苦闷,想叫七弟陪哥哥再唠扯唠扯。”
“唉!”裴泓未言先叹,“五弟,七弟,四哥难啊!也不晓得匈奴人着甚么魔了,这类鬼时候,本该大师停战,却几次出兵袭扰。现现在军中粮草不济,兵无战心,正该你我兄弟同心,共渡艰巨,切不成学那些胡涂莽夫、奸滑小人,在背后拆四哥的台。”
裴泓滴酒不沾,令北就命亲兵重新沏了壶好茶上来,道:“四哥军务冗繁,须得珍惜身材才是。内里夜深天寒的,何必劳烦四哥又亲身跑一趟。”
景培扭头一瞧,惶急站起,口称“四哥”。令北本来侧身而卧,此时以手相拄,就欲强忍着起家。
“熊个姥姥的,蛮娃子几时变得鬼精了?”令将军暗骂一句,不再想这件令人头痛的事,专候七弟的到来。
令北动体味缆子,改趴为侧,面朝外。兄弟二人一个坐着,一个侧着,边喝酒边叙话。
令、裴二人闻言心下好不别扭,这是兄弟们之间该说的话吗?再说了,本身二人何尝做过一件拆台的事?
“五哥既有此雅兴,小弟今晚干脆就不归去了,与五哥同榻而眠,谈它一个彻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