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九手掌拂过,世人只觉被一股大力托着,身不由己站了起来。
龙霖闻言,先是满含深意地瞥仇九一眼,又冷冷扫过世人,淡然道:“龙某这几年没少叨扰青城派,元掌门既然开了尊口,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就饶你们不死吧!”
“哼哼,有种的你们就上吧!老夫这把刀,好久没饮血了,明天就让它开开荤吧!”丁山以气力相威胁。
这惨烈的一幕,让元枕大受刺激,想到本身脱不了干系,身子更是簌簌颤栗,耳听父亲大喝,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没有几下,额头血出,元枕浑然不觉,一边磕,一边哭诉道:“爹爹,孩儿畴前不懂事,上了好人的当,孩儿不孝,孩儿给你白叟家丢脸了,孩儿甘心以死赔罪。但愿有来生,再做父子,孩儿必然做个懂事的孩子,好好贡献你白叟家。”
“钟爷爷!”仇九抢上几步,哭拜在地。
这一看,不但大大皱眉。峨嵋派不愧是蜀地最大门派,气力当真不俗,再加上明知败北的成果就是死,是故交人奋勇,个个冒死。别的门派武者固然人数浩繁,根基是三对一的局面,但只是这长久的工夫,已有一小半人身上负伤,仿佛已有溃败之势。
龙霖冷眼观瞧,不动声色。青城派的已也些耐不住了,作势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