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道:“部属之前的确没传闻过牟康宗有个疤脸妙手。能够必定,即便他是牟康宗的人,那也是比来才插手的。韦名此人,部属说不上有多深印象,低调,话很少,从未露过本身的工夫,但部属以为,他的工夫应当很高,因为,当时部属并未对此人完整放心,曾安排了人监督他,但他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护宗大阵摸了个清清楚楚,即便是部属本身,自忖也难以做到。”
“哈哈,你小子,年纪悄悄就成了长老,还不从速感谢宗主!”李新开朗大笑。
李新道:“宗主有所不知,天山宗曾是此地最大的门派,当然占有了天山最好的地盘。宗门地点的达格峰,遍及温泉,四时如春,与牟康峰比起来,的确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牟康宗对格达峰觊觎已久,宗门未式微前,他们当然不敢轻举妄动。自从几十年前,天山宗蒙受大变故后,牟康宗见机遇来了,多次犯我宗门,只不过被格达峰上的护宗大阵所阻,才没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