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完整撤销了康泰对韦名的戒心。康泰手抚韦名肩膀,道:“就依韦先生,还请韦先生节哀趁便,保重龙体,牟康宗此后少不了还得依仗韦先生多多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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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康泰的一再安慰安抚,“痛不欲生”的赵能好不轻易止了悲声,抹了把眼泪,苦笑道:“部属失态,让宗主意笑了。”
两边天然不免有一场血战。牟康宗人数占优,又是有备而来,另有韦名这个武功入迷入化的强力援手,天山宗匆促应战,虽大家冒死,个个奋勇,毕竟难敌。
太奋发了!几十年勉强责备的日子终究结束了!
沉寂半晌,响起了一片歌功颂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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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韦名有本身的快意算盘,他需求找一个借口,将牟康宗的精锐遣下格达峰。而胜利脱逃的天山宗残存,无异就是最好的借口,以是,他当然会为痛失老友而悲拗到不能矜持。
康泰内心在打甚么主张,韦名一眼就瞧了个清楚,面露难色,道:“不是部属推托,部属痛失老友,心神荡漾,脑中一片混乱,唯恐会误了康宗主大事,反而不美,还请康宗主另派别人。”
“宗主胸怀仁义,真是天下百姓之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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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先生说的是,那就有劳韦先生领人走一遭如何?”康泰几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