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仇九听茵儿说的慎重,心紧了一下,预感到委曲二字另有所指。
“文大人,人在做,天在看,经此一难,你应当明白日佑好人的事理。白云苍狗,世事难料,若你能谨守此节,庶几在将来能安然度过一场厄难。”仇九语带玄机。
“唉!”茵儿悠悠长叹,“真是世事弄人,造化弄人,苒姐姐好不幸啊!”
茵儿又好气又好笑,道:“九哥哥,你是真不明白啊,还是装胡涂?”
公然,文陶奏章写得明白,彭绾弥补得更清楚,三言两语间,王莽就明鹤产生了甚么。
“你很喜好畅意恩仇对吧?平生都在报仇,平生都在报恩,可报来报去,你却完整伤害了对你至心相待,曾三番二次救你性命的人!不公么?亏你还晓得不公!”茵儿语速很快,少有的疾言厉色。
当仇九将本身身中锦鳞蚺毒,苒果捐躯相救一节讲完,提出想与茵儿一同赴漠北,将苒果请回天山宗,并迎娶苒果的设法悉数托出后,茵儿却变了神采,久久不语。仇九觉得茵儿不肯意,只是不明白一贯娴淑体贴,曾无数次替二人拉拢的茵儿,此时态度为何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