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某讲的卖力,大伙听得投入,皆停杯不饮。
坐中有人接住话头道:“是呀是呀,提起柳家伉俪,在坐的谁不挑大拇哥!那可真当得起侠义二字。想当年老弟在四川道上走镖,被蒙盗窟的马匪劫了镖去,若不是求得柳家伉俪脱手互助,小弟即便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人家啊。从那今后,小弟自知修为寒微,干脆退出了镖行。”
瘦子道:“对对,孙师兄说的对,真是饿坏了。”
包探听在乌驮身上着墨很多,本色是因为他偶尔听人论起乌驮时,所获信息甚是详细,以是才在此特地矫饰一番,以举高本身“包探听”的代价,让在坐破钞了财帛的诸人感受所废不虚。仇九则听得心神荡漾,先是想到爷爷的“万手”名字由来,又想到曾在锁龙谷中修炼过的“缩骨涨身术”,不由心痒难耐,恨不能立时就再修炼一番。
姓金的连连摆手:“见笑了,见笑了,金某和人家比起来,那是天上地下,连提鞋都不敷格,呵呵。”
见还是无人接腔,包探听有些悻悻,就好似逗哏的缺了捧哏的一样不痛快,只好自问自答:“这乌前辈,精通缩骨术,每次将身高缩小时,脊背隆起,就仿佛驮背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