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拯救谢赐食,小子有本性。好好,老夫喜好,喜好!”
于剑术一道,仇九修习过《天龙剑法》,但手中少了天龙剑,发挥不出剑法的能力;修习过《乾坤剑法》,但少了茵儿的共同,竟连两层的功力也阐扬不出来。也是仇九应变极快,对敌时东一招天龙剑法,西一式乾坤剑法,有的还是临场自创,才在三名刀法上浸淫多年的五台圣宗弟子围攻陷走得几招。实在虽败有荣!
仇九凝目看去,暗中的光芒下,见此人高冠长袍,看不清色彩,明显是个道人。道人脸上线条清癯,光芒暗淡,五官不甚清楚,那两只眼睛倒是炯炯泛光。“感谢前辈赐食。”仇九也不客气,接过狗肉,张口大嚼。
四人万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粗陋不堪的小堆栈中,一个吃着最劣等的菜,喝着最劣质的酒,穿戴最粗陋的衣服,边幅浅显、举止低调的少年,仅用一个照面,便重创了本身一人。赵钱孙三人当即收敛心神,再不敢有半分小觑天下豪杰之心。姓赵的使一个眼色,姓钱的往左横移几步,与姓孙的一起重新构成犄角之势。阿谁姓李的四师弟,右手腕骨折,左脚被刀刃刺穿,伤得不轻,只得退至一旁自行疗伤。
只听“铮,叮当,簌簌”之声不断,仇九预猜中被刀砍中的痛感并没有呈现,展开眼睛一瞧,身上好端端的,连根头发也没少。仇九从地上跃起,心中猜疑不定,不知如何回事。
道人却不答腔,仍冲仇九道:“如有一群疯狗,在你面前狂吠不止,你该如何?”
“小子,吃块狗肉压压惊。”仇九甫一坐定,一只干枯的手便伸了过来,手上鲜明拿着一块狗肉。
那人嘲笑几声后,开口道:“小友,过来。”仇九兀自惊魂不决,呆愣着没动,就仿佛没闻声似的。
仇九不敢有违,依言起家坐好,因为有求于人,有些手足无措。心道:“若茵儿在这里就好了,那丫头精灵鬼怪的,最善于讨人欢乐了,说不定能够求得这位妙空羽士情愿传授施暗器的伎俩。”
仇九也是临危不惧,机变百出,宝剑在地上一点,使出“枯叶御风”的轻功,身子横着腾空飞出,避过了这险之又险的一记偷袭。赵钱孙三人也是见机的快,见仇九腾空,无处借力,三把宝刀齐下,一攻中路,其他两刀分击头脚。仇九身子无处借力,没法靠移位来遁藏,虽有宝剑,却也最多格开一柄宝刀。仇九心说完了,干脆眼一闭,运元气于胸腹护住关键,宝剑则迎向袭向头部的钢刀,拼侧重伤,好歹先保住命再说。
仇九依言接过葫芦,仰脖喝了一大口,只觉入口极辣,一条热线顺喉咙一向流向胃里,被呛的咳嗽不止。
仇九晓得羽士意有所指,答道:“这个好办,直接赶跑就是,若疯狗不见机,那也就只好打死打残了。”
“嘿嘿,老道,我看你倒是不妙的很。”在长幼二人喝酒对话之时,五台圣宗四人各擎兵刃,渐渐围拢过来,连被仇九重伤的李姓弟子也不例外。这统统当然被仇九看了个清楚,但见道人浑不在乎,本身也就安之若素,任由他们构成合围之势。
道人兀自不觉,将夹在筷子上的一粒花生送入中,“咯嘣,咯嘣”嚼的津津有味。这时姓孙的钢刀的刀锋离羽士头顶不过几寸,目睹羽士这一场开颅破脑的血光之灾,已然避无可避,仇九不由惊“啊”出声。
妙空道:“小子,起来发言,刚才见你还蛮萧洒的,如何俄然间酸腐起来啦?”
那人声音尖细,如锥刮铁,语气中已有几分不耐:“小子,这帮疯狗你是打不过的,若不想被疯狗咬,就从速到老夫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