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火帮的弟子尽是一干欺软怕硬,逼迫良善之辈,眼瞅着堂主被人家一招制住,并且受了重伤,明显是碰到了硬茬子。虽说面上还是色厉内荏,但一个个早已肝胆俱裂,恨不能回身就跑。但帮规森严,哪个敢不听堂主的号召,只好挺剑举刀,战战兢兢、迟游移疑地一涌而上。
“但是我们没钱,想找兄弟借几百两银子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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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九事前相嘱,五兄弟始终未发一言,宜未脱手互助。只到此时,才叽叽喳喳开口。
“甚么风火帮?是‘风高放火时’的‘风火’吗?小爷既没传闻过,也更加不感兴趣。”
“哎呀!”与仇九目光对接,五兄弟如被灼烧,惊呼闪避。
……
“是呀是呀大哥,你真是帅死了!”
“我看你们几个就是吃得太饱,拿你大哥消食呢!”仇九对这几个连马屁都拍不好的马屁精非常无语。
五兄弟旁若无人,一起上大喊小叫,唧唧喳喳,一边渲泻欢愉的情感,一边相互讽刺,引得路人像看猴戏一样立足围观。好不轻易摆脱了一干热烈不嫌多的闲人,一番探听以后,仇九领着大伙直奔铁匠铺。
“对,对!大哥,你真是帅活了,小弟要崇拜活你了。”
最早开口的那人抬手禁止火伴,怒极反笑,打个哈哈,道:“哈哈,这俗话说的好,山川有相逢,见面便是缘。熟谙一下吧,鄙人杜清,司家岭镇风火帮的堂主,传闻过吗?杜某观朋友少年豪杰,若不嫌敝帮庙小,杜某愿为朋友举荐举荐。”
地贯南北任驰骋,山连东西凭纵横。
商定了取货日期后,一行六人找了个稍上层次的饭店,点了满满登登一桌子菜,开端胡吃海塞,大快朵颐。山上的烤肉是好吃,可吃多了也腻人呀!
这是甚么话?仿佛我已经死了,又被你们用崇拜救活了似的。
“大哥,你好威风啊,几颗花生就把他们打发了。”
仇九镇静非常,不由得仰天长啸,眼中精芒如炬,扫过正惊奇地围聚在四周的五兄弟。
来人是水火帮的徒众,以杜清为首。从仇九一行人一进镇子,就被杜清这伙人盯上了。也难怪,仇九等在吴王山中走了近一个月,一个个蓬头垢面,更兼五兄弟尖嘴猴腮,双臂奇长,光着脚丫子,行动鄙陋,不被人重视才是怪事。一开端杜清一伙对仇九他们并不是特别在乎,只到发明这伙怪人财大气粗,脱手豪阔,又是购置新衣服,又是打造兵器,到最后更是胡吃海塞,银子流水般花出去,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杜清等人就看出不对劲来了。来到镇上的这帮怪人,莫非是身揣巨资的大财主?真是人不成貌相啊!水火帮本就是本地一大恶权势,平时欺男霸女、打家劫舍、强取豪夺,好事做尽,对奉上门来的肥鸭子岂肯等闲放过,是以才由杜清带人前来,企图掠取一笔不义之财。这帮人若晓得仇九随身照顾的,不亚于一个殷实财主的全数产业,估计会轰动风火帮帮主亲身出面。
仇九先找了家裁缝铺,为每小我添置了几套换洗衣服。穿戴新衣服,左看看,右瞧瞧,你瞅瞅我,我瞄瞄你,把五兄弟欢畅得像过年似的。
“大哥,兄弟要崇拜死你了!”
仇九技痒难耐,顾不得向五兄弟解释,“铮”的一声,天龙剑出鞘。
杜清终究忍耐不住,一拍桌子,戟指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的确不知所谓!竟敢出言欺侮本帮。哼!明天若不支出点代价,休想出得司家岭。”
“想!”
来者不善!仇九不动声色,自顾吃喝。人活着上走,不免被人观。看又看不死人,只要你不主动惹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五兄弟眼中只要美食,更是旁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