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这等事?走!先回帮中再议。若此事失实,苗堂主,本帮主记你大功一件。”
仇九踏上几步,迎上元庆。
“帮主,今晚在堆栈放一把火,活活烧死他们。”
这也是仇九成心在元庆身上练剑,不然元庆早已落败,高飞也没机遇看到令帮主大跌脸面的一幕。
“与此事又有何干系?”
让元庆大感不测的是,仇九不但没有涓滴戴德戴德的意义,反而轻声嘲笑,道:“哼哼,元大帮主好大的恩德啊!只是,若本少爷不肯意呢?”
“帮主,耿火前去一个个活捉了来,凌迟碎刮了他们。”
高飞恨声道:“哼!小子,若不是帮主为你讨情,本日毫不轻饶!”
高飞被五兄弟用木箭阻在仇九与元庆的战圈外之时,二人已斗在了一处,此时已近序幕。高飞见元庆宝剑抖着剑花刺向仇九的面门,仇九举剑相迎,元庆变招奇快,宝剑一个翻转,改刺为扫。这招名为虚觉得蛇,是高飞赖以成名的绝技。剑花晃人眼睛,叫敌手摸不清状况,再俄然变招,刺为虚,扫才是实。“好!”高飞一声喝采方才落地,仇九竖剑格挡,“铮”的一声,金铁交鸣,元庆手上一轻,宝剑断为两截,仅余一个剑柄握在手上。元庆低头看动手中的断剑,怔怔发楞,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就感到脖间一凉,天龙剑架上了脖子。
老二道:“高飞是吧?那你就飞上来咬我们哪!来呀来呀!”
高飞受伤之下,哪不足力舞动铁棍拨打如蝗箭簇?连连后纵,退出了战圈。五兄弟见高飞退开,停止了射箭。
“不送!”
老三毕竟心软,道:“你们快别逗人家了,看不见高副帮主眼睛红红的,都快哭了吗?当真怪不幸的。”
元庆用一副难以置信的神采看着仇九,完整没想到他的表示这么硬气。在他的心中,浑没把这几个少年放在眼中。戋戋几个孩子,能有甚么修为,还不是任由本身搓圆捏扁?
仇九把架在元庆脖子上的天龙剑撤下,冷冷道:“元帮主,仇某和一帮朋友,只是路过贵宝地,小住几日罢了。自忖并没有做过甚么伤天害理之事,更没获咎过贵帮,为何必苦相逼?明天之事,就此揭过。若元帮主感觉委曲,无妨放马再来,小爷接着就是!”
高飞亦想从旁上来夹攻,方才跨出第二步,只听“咻咻”声高文,五兄弟箭来如蝗。高飞忙舞动镔铁棍拨打,可顾上顾不了下,顾左顾不了右,一时候手忙脚乱。最可爱的是,射来的木箭准头极好,枝枝直奔胸口、脖梗、头部关键,哪一个也不敢掉以轻心。堪堪扒开八九枝木箭,高飞稍一愣神,“噗”的一声,胸口一痛,一枝木箭正正插在左胸口上,入肉一寸。这也就是木弓木箭,再加上五兄弟臂力稍弱,如果换成铁弓硬弩,高飞此时心脏已被洞穿,命赴鬼域。
老五到底实诚,早把刚才帮人说话反被打脸的事忘了个洁净,美意道:“高副帮主别活力哦,我们兄弟也不是用心的。”
闻言不怒反笑:“哈哈,好,好的很,有骨气,很对本帮主的胃口。”口风一转,“骨头很硬是吧?那本帮主就成全你,先剥了你的皮肉,再秤一秤你的骨头究竟有几斤几两。死!”
仇九一声忽哨,五兄弟猴子般蹿上四周的房檐、大树,手搭弓箭,居高临下谛视着底下的世人。
仇九等人入住的堆栈地处集镇中间,四通八达,来交常常的人很多。仇九与风火帮的抵触产生时,正值一天中正热烈的时候,自有那胆小的立足观瞧,此时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足有几百人旁观。
“事情是如许的,苗某前阵子去云南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