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九初略打量,那七八小我像是练家子,穿得稀里古怪,长发重髯,多有纹身,浑身匪气,不像是良善之辈。方才杀了青冈县官府中的人,仇九不肯多管闲事,再肇事端,就想反身归去清算清算当即解缆。但那帮人的一段对话,却让仇九立马改了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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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呼天抢地的哭喊中,仇九明白,这些围观的百姓都曾遭到太小巫山盗贼的糟蹋,明显都与面前这帮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稍一思忖,猛的一拳砸在钱贵的脖梗上,正瞪着两只熊猫眼傻呆呆发楞的钱大金钢劈面就倒,昏了畴昔。仇九冲四周一抱拳:“各位父老,这帮人罪孽深重,明天就交给大师伙措置了,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老迈抓抓头皮,赧颜道:“我也没做甚么,全得仰仗众位兄弟同心合力,另有就是大哥神勇。大哥受了这么重的伤,都能强提真气,竭力支撑。若不然的话,就是救了大哥,是否能从水牢里出来,又或者是否能安闲分开青冈县,就很难说了。”
只见门前大榕树下,一个墨客模样的人,曲腿抱膝坐在石头上,看模样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身前围了七八条带着家伙的大汉,似在同他争辩着甚么。中间离得远远的,有十余个村民打扮的人遥遥谛视着这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