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坐在龙椅上,长出了口气。他转脸看向少志海,问道:“爱卿,你如何看?”
宜妃一惊道:“这是为何,她疯了不成?”
陈贵妃的眼泪说来就来,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水落在光滑的大理石空中上,摔成了好几瓣。她哽咽道:“现在逸儿下落不明,臣妾的儿媳却出来顶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臣妾想是否有人威胁欣儿,逼她这么做,不然就不把逸儿还返来了?”
南宫耀点头道:“是,都是她一人所为。”
宜妃感觉有些不成思议,迷惑道:“认罪,认甚么罪?”
南宫耀站在花崇欣身边,正颜厉色道:“父皇,这女子冒充花家长女花崇欣,先是棍骗了花家老爷花承恭,后又不知廉耻利用非常手腕嫁给十弟做侧妃。勾搭大商余孽慕南月诡计造反,慕南月谋反失利后。她又下鸩殛毙太子,被花承恭发明她的非常,她又暗害了花老爷子。现在她再次作歹,杀柳子英谗谄儿臣,为了嫁祸十弟,又追杀十弟。”
祝远洲严厉道:“非论她是不是花崇欣,她的本领不是假的,武功更是一等一的妙手。如果等闲放了她,将来她无处可去投入别人账下,岂不是对我们有害。既然是个不能为我们所用之人,倒不如杀了她,以绝后患。”
少志海面上不敢有一点波澜,恭敬的回道:“皇上,此事过分蹊跷,就算她真的参与此中,也不该当即正法。应抢先押入天牢,细细调查后再多决计。”
少志海可没想到会是这类局面,他本来不过是想顺服花崇欣为本身所用,哪会想到她倒是破罐子破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花崇欣从不怕死,她怕的是扳连花家。而现在她明白了,只要她与花家再无干系,那么也就没有扳连一说了。
宜妃冷冷道:“你既然晓得,就应当明白,如果花崇欣死在你的部下,他会放过你吗?”
陈贵妃听后立即跪下了,她红着眼睛一脸愁苦的看向天子,哀声道:“皇上,臣妾想这孩子会不会是为了救逸儿,才把统统罪恶揽到本身身上的?”
宜妃低眉看他,迷惑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