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欣藏不住笑意,只好低下头。内心嘀咕道,南宫逸啊,你就在家好好地被折磨两个月吧。
花崇欣侧脸,低声问道:“这么喜好人家,为甚么不去提亲,从速娶返来做你的正王妃?”
南宫耀兴趣更浓了,小声道:“这训不平的小野马,如何就被南宫逸拿去了?”
这祝香兰还真是看不明白,非论最后谁做天子,这柳心柔妥妥的是皇后没跑啊,这姿色、家事摆在那呢。
“比赛结束,庆安王步队胜利。”
另有花崇欣最讨厌的三人组,妖艳贱货南宫睿,非常嫌弃南宫逸,自发得是南宫耀。
另有一个全程看她的南宫睿,你是不是傻,有美人不看,看我干吗?
南宫耀不太佩服,接着问道:“那弟妹会甚么无妨给我们露一手,也好让大师长长见地。”
少有奚一变态态的低下了头,小声道:“五皇子庆安王南宫耀。”
南宫耀骑着马缓缓走到花崇欣的劈面,吹了个口哨。坏笑道:“不知这位大美人,如何称呼?”
哦,皇位备选二号人物,真是久仰久仰。
花崇欣看了眼跟在南宫耀身后的祝成宣,笑道:“难怪方才像个乌龟王八的祝成宣把腰直起来了,本来是背景到了。”
祝成宣一脸小人模样,坏笑道:“花大蜜斯人送千杯不倒,莫非是不屑庆安王的祝贺,才回绝的?”
花崇欣低头看了眼酒杯,淡淡的蓝色光晕下映着她冷冷的笑容。她将杯子举高,以表谢意后,毫不踌躇大口喝进了嘴里。
花崇欣推开人群,走到南宫耀的身边,故作姿势的掸了掸本身身上残留的酒渍,淡淡道:“看来庆安王的酒,是有点烈啊。”
南宫逸看花崇欣和南宫耀你一句我一句的,有点心烦意乱,命人把还想跟南宫耀斗个你死我活的花崇欣换下了场。花崇欣也只好乖乖的坐回冷板凳上,看南宫逸对着柳心柔献殷勤。
如果这话放在别的女孩身上,早就要一死表明净了。
李公公笑道:“贵妃娘娘请您务必插手。”
花崇欣转头看了一眼神采较着不悦的南宫逸,笑道:“庆安王莫非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苦孩子,连这点内室之乐都要恋慕?”
花崇欣在内心痛骂一句,然后用手推着南宫逸递来的酒杯,硬挤出笑容道:“王爷的美意妾身心领了,妾身不堪酒力,这杯酒还是算了吧。”
南宫耀挑眉,一个锋利的眼神丢过来,少有奚如同被猛兽盯上的小植物,麻溜的躲到了花崇欣的身后。
这屋子内里,另有两个好久不见的面孔,一名是祝成宣的mm,祝尚书的嫡长女祝香兰。另有一名是少有奚的哥哥,振威将军少有桓。
花崇欣也松了口气,嘀咕道:“太好了,总算能够归去睡觉了。”
少有奚硬着头皮,回道:“这是花崇欣,庆安王老是听过吧。”
柳心柔的琴艺高超、曲调美好,花崇欣故意而发的奖饰。不但如此,她还发明这屋子里觊觎这美人的男人,还真很多。
南宫耀舔了下嘴唇,竟暴露一个高兴笑容,轻声道:“她有傲慢的本钱。”
花崇欣可没感觉这事跟本身有甚么干系,站起家子到南宫逸的身边,施礼道:“王爷,我身子不适,先回府了。”
“哥哥。”
南宫耀的目光是对柳心柔势在必得,南宫逸被她吸引的痴痴傻傻,少有奚和祝成宣是色狼不算数,太子对她也是喜爱有加,不过应当是有所顾虑。
最过分的是,他问她…南宫逸的活,好不好!?
就在南宫耀和南宫逸,都在留意花崇欣是否中毒时,花崇欣眉梢一挑,将口中的酒水全数喷到了祝成宣的脸上。祝成宣的脸立时被烧的红肿,疼的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