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欣没理他,从速将门栓插好,又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放了心。走到桌子前,端起茶壶就猛灌了几口凉茶,一副戈壁返来的模样。
老话说得好,风高放火时,月黑杀人夜。他南宫睿,来真的?
花崇欣正胡思乱想着,黄列站定脚步抬手一指道:“大蜜斯请,王爷正在内里等您。”话毕,黄列便仓促进下了。
西凌风看花崇欣神采略带怠倦,笑问道:“江湖上的鬼见愁,也有怕人的时候?”
西凌风掐着花崇欣的肉脸,将装死的花崇欣揪了起来,道:“他此人做糖不甜做醋酸,如果获咎了,你的烦苦衷更多,就算是鸿门宴你也要去。”
一推开无忧轩的大门,坐在桌前的西凌风便噗呲一声,将嘴里方才嚼碎的花生米喷了一地。
花崇欣是武人,免不得会有所防备,她右手腕一转,几只精美的金牡丹镖便夹在了指缝中间。谨慎翼翼的推开大门,劈面而来的倒是一股温热的潮气。花崇欣游移了半晌,才绕过屏风走出去,可没曾想映入视线的是广大的混堂,另有混堂中那俊美绝伦的男人。
南宫睿口气淡淡道:“也是,这些都无关紧急,只不过是你花大蜜斯,打发时候的乐子罢了。”
西凌风伸脱手替花崇欣将头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装点一一摘除,声音低了低道:“半个时候前,永宁王府送来了请柬。”
黄列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花大蜜斯,王爷本日只请大蜜斯一人,大蜜斯的保护还是由黄列接待吧。”
花崇欣还在思虑如何脱身,南宫睿便从水池中站了起来,一丝不挂的冲着花崇欣走了过来。花崇欣眉头一皱,将目光移到旁处:‘你们做皇子的,都不喜好穿衣服啊......’
好快。
有多不利?
待到天气渐黑,花崇欣才换上一身红色劲装,带着卓月往永宁王府去了。
穿的古怪老是还穿戴,不像本日连穿都不穿了。
花崇欣拉住缰绳,脑袋歪向了卓月身边,道:“筹办这么多人,是拉我入伙不成要砍死我?”卓月还没来得及回话,黄列身边的侍卫便把卓月围死了。
花崇欣回问道:“既然我的话不能信,又何必非要用我?”
花崇欣摇了点头,贴在了西凌风的手臂上。她现在一被折腾的没有力量,二被折腾的没有困意,生不如死啊。
花崇欣感觉本身头大的很,明天可都还没过呢,这南宫睿就等不及发兵问罪了?
花崇欣蹲下身子,将手伸进池子来探了探水温,假装一副没听懂的模样,道:“王爷若还是为了前次的事情找我,那么我的答复也与前次一样,惹不起、不参与。”
花崇欣蓦地脱手,一瞬之间便达到床边,举起单掌满眼杀意的盯着南宫睿。又感觉不当,遂放下了手臂,但是目光凶恶的盯着南宫睿。南宫睿大要平静,耳后却有一滴盗汗悄悄落下。
“你这是要做摇钱树啊。”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再说说这南宫睿的表面。
花崇欣顺从道:“烦死了,不去。”
南宫睿微微一笑道:“大蜜斯没听过一句话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南宫睿走到花崇欣的跟前,硬生生的捏住花崇欣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与她四目相对。南宫睿轻抿了一下薄薄的嘴唇,这小小的行动极其魅惑,但是花崇欣却感觉浑身不安闲。
花崇欣不情不肯的点了点头:“哦。”
构造?
花崇欣内心无法道:‘他这是筹算色诱我?’
南宫睿安然的哈哈大笑了几声,道:“我就是一个不得宠的无能皇子,那又如何样?我死了,明日一早卓月的身份就会天下皆知,花大蜜斯武功高强天然是逃得掉,但是你那一百多岁的老父亲,可就要街口问斩身首异处了,你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