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半子,能木讷了才怪!”刘知远看了常思一眼,笑着撇嘴。“来人,宣韩重赟进殿!恰好明天人齐,我们大伙一起帮着常克功相看一下半子!”
“韩家只要一个独苗,末将但是干不出抢别人儿子的事情!”常思笑了笑,悄悄点头。“何况末将膝下那令媛,您也不是没瞧见过。年纪越大,越是没法无天。末将早就受够了她,巴不得早点儿打发得远远的!”
他这番心机,不成谓不全面。谁料,恰好有人就喜好显摆本身本领大。没等韩重赟应宣入内,猛地向前走了两步,俯身及膝:“启禀汉王,微臣有一件事,想请汉王明察!”
想到这儿,刘知远的目光终究有了几分温度,笑了笑,柔声扣问:“究竟是谁家,才有这么大的手笔?你可曾猜到一二?”
“服从!”门口的亲卫们大声承诺着,眉开眼笑地跑了下去。内心都为自家顶头下属能如此被汉王信赖,而感到由衷地高傲。
既然二皇子还是落在河东一系的将领守中,他的表情就不再如先前普通烦躁了。干脆先跟亲信们聊一些无关内容,以调度眼下大殿中的压抑氛围。
“微臣当初曾经向汉王保举郭允明出任武英军长史。此番能从官方寻回二皇子,郭长史功不成没。但是据此人数日前给微臣的手札所言,宁将军的半子韩重赟,行事仿佛非常轻浮。只是因为曾经跟二皇子有过私交,就三番五次,试图替其讳饰身份。并且还曾劈面顶撞其父,以为韩将军不该将二皇子送往太原!”
“你的意义是,有人在汾河边上儿,从你手里抢走了二皇子?”刘知远非常有耐烦地,听完了他的汇报。脸上还是带着笑,声音里却不包含任何豪情。仿佛获得的答案稍有不快意,便要腾空扑下,啄破回应者的眸子。
但是,如许的羽箭,造价也绝对会超越平常军中所用之物数十倍,乃至上百倍。在这兵荒马乱的期间,甭说平常山贼草寇舍不得利用,就连刘知远本身,如果拿着此箭去射人,事前也会估计估计对方的身价,到底有没有手中的羽箭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