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来到第二日的早晨,郡守府里的文诘听着周通的汇报,皱眉深思,似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山匪竟然敢跟本身讲前提。
看着堆积在此处的李家镇村民和一众野兔山成员,遭遇大难的李贵再也绷不住情感,两行浊泪从双颊缓缓流下。
倒是有几个文人打扮的幕僚在听到运营烧酒的决定前面露深思,衡量有没有和山匪合作的需求。
所谓诏安,萧九对朝廷并不信赖,但面对郡守的步步紧逼,本身也只能割舍一部分好处,尽能够调换所需求的东西。
这个萧九的各种前提恰好打在本身的软肋上,本身若真的诏安野兔山的山匪,留守在郡城当中必定不会放心,倒不如散养在陵水县城,如果用兵直接调拨充当炮灰,最首要的是不消给他们军费。
只是不能征收岁粮这一点,倒是断绝了盗窟的支出,并且本身酒水买卖的利润要被郡守抽取八成,剩下的那些钱还要与李家镇分红,只怕很难赡养这诺大的盗窟。
而那关押在缧绁的李贵和两个儿子此前被人拷问烧酒酿制之法,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模样,见到常日把守本身的狱卒竟然翻开牢门,还觉得是处决本身,刹时面如死灰的双眼一闭,仿佛就此认命。
郡府亲身下达的诏令很快就送到了陵水县县衙,县令刘洪看着带有官印的诏安信函,满脸的不信,始终想不明白为何郡守会挑选诏安萧九,而不是派兵剿除。
但既然萧九已经点头决定,世人也没有反对,毕竟这盗窟都是萧九带领他们扶植起来的,既然接管诏安,他们信赖萧九必定也会有支撑盗窟的体例。
萧九承诺能够将此中利润的八成全部让与郡守,只需他给李家镇调拨足额的酒引,待将烧酒售卖后便将所得银钱悉数交纳,但却明白表示不会将酿造之法直接交给对方。
萧九的前提也是在内心多次衡量以后才给出的答案。
现在文诘看上的,是萧九手里能够变现的蒸馏法,那就必定会有所顾忌。
第二点就是本身接管朝廷诏安,不过要自领一军驻扎在陵水县的野兔山,期间不需求朝廷调拨赋税,若郡城有召便领兵听调,但不会率部前去郡城,也就是俗话说的听调不听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