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翔双目微红,一手扒开徐晃的手,带着浓浓的恨意,不惧说道:“哼,你觉得如许就能摆脱你擅杀大将的罪名吗?”
徐商感到很多,东平吕氏一门虽无大才,然皆是忠勇之人。当初袁绍败亡,吕氏亦未曾因情势挑选放弃袁家。前后帮助袁尚,袁谭两个不成器的兄弟,可谓是失职尽责。后降曹操更是数立军功,长兄吕文先亡赤壁,次兄吕典乌林捐躯断后,三兄吕建近葬当阳。吕氏五兄弟已有过半为曹操尽忠了,谁能想到竟然出了个不思治军,好争权斗的吕旷。
吕翔不敢信赖,仅半天以内就跑了五千多兵士那是甚么观点。一营才不过万人,这一下子就跑了一半,吕旷他阿谁主官是如何当的。并且竹简上的落款也不是吕旷的名字,很明显不是他呈上的军报,是他的部下实在看不过了而越级报呈的。想说些甚么,但又难以开口,毕竟那是本身同宗兄弟,归去该如何向三伯交代。
青年见徐晃已经猜出来,也不再卖关子,持续说道:“我们帮你摆脱窘境,事成以后你们主动后撤,襄阳以南归属江东,徐将军觉得如何。”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吕翔现在想恨也恨不起来。作为一员武将,在疆场上孰轻孰重他分的清楚。即使有仇也不该该在这个枢纽点上清理,最后也只得口不对心的说道:“他日魏王降罪下来,休想某为你摆脱。”言罢冷冷一甩手,丢下一句:“将军你放心深思退敌之策,关防之事有我。”便走出帐外。
徐晃沉吟一下,点了点头。
“吕旷罪有应得,如果因他一人而断送了这八万雄师,岂不孤负了魏王的重托。”徐商也一旁附议开解吕翔。
稍时徐商仓猝入内,将手里孙权独占的玉牌递于前,微喘着说道:“大哥,江东来使。”
“徐晃将军迩来可好啊。”青年笑嘻嘻问候道。
徐晃轻视一笑,回道:“当然,下一个就是你。”
徐商又忍不住肝火,说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之前说好的你们只要荆南四郡,成果呢。”
“先有国,才有家,但愿你能了解。”徐晃拍了拍吕翔的肩膀予以安抚。
徐商浑身一震,恶狠狠的盯了一眼青年才极不甘心的走出帐外。
“这把斧头的涙气好重啊,必然感染过很多鲜血吧。”
徐晃不筹算跟徐商解释,拍案而起,怒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