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都难保了,还想着去救人。再说了,与其去救一个傀儡,不如直接去虎帐。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先拿下糜芳,然后再让关兴出面以父兄的声望弹压守军,不然绝无胜算。
在场的统统人都听的非常清楚,前去都督府,杀无赦。很较着是刺客们得知事情败露,要撤除下属这层桎梏,而后让糜芳领兵入城。
夜色阴沉,北风凛冽。
“庞将军你力量大,把那酒架搬开。”见世人不解,赵斌压住内心的严峻耐着性子说道:“内里又条密道,直通城外黄村的枯井。”也不睬世人的惊奇之色,赵斌接着又把心中的计齐截一说出来。
仗着微小的烛光,模糊能看到不远处二男一女各自靠墙而坐。
不过话又说返来,连续串的胡蝶效应,让赵斌多了一丝担忧。
“客堂没人。”
此情此景,赵斌很有成绩。
打算的天衣无缝,毫无马脚,只要不呈现成事在天的不测,荆州十拿九稳不会异姓。
“潘大人道命有危,我等为何要去虎帐自投坎阱。”
雪花从乌黑中飘着,像织成了一面白网,六合间融成了一体。
关凤姐弟虽出自将门,却也没有经历过大厮杀,现在二人皆握紧利刃死死盯住地窖入口。
愚忠的庞德成了大义凛然之士,关氏一门两代忠烈,变了个好色关兴。还别说,赵斌真怕到时连赵云都变得毁三观的模样,那岂不得让后代常山赵子龙的粉丝口诛笔伐。
“你觉得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关吗?”关兴指着赵斌的鼻子尽起喜色。
关家如此严格的家声亦未能让关兴分开迷途,赵斌三言两句就让他幡然悔过。
“西凉马孟起,江东碧眼儿,哪个不是将门以后,少年豪杰,再看看你现在像甚么样。”赵斌看着关兴不时窜改的神采,最后黯然。乃至还透暴露少量愧色,看来是起感化了,这个时候应当再加一把火。
那领头不等亲信说完,提剑跃上屋顶跳了出去,其他黑衣人亦不敢久留敏捷退出赵府。
关凤非常不解,为甚么赵斌会做出如许的决定。
到底是将门以后,就算有错,亦能呐听良言不辱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