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枪猖獗地扫射击,把草地打得翻转起来,但是约瑟夫中尉也晓得这没有效处,独一的用处就是替本身壮胆。
“笨伯!”约瑟夫中尉骂着,仓猝把满身紧紧地贴在地表上。
射击没有甚么结果,这其中国人事前已经测算过地形,落脚的处所必然是一个死角。
这是一个非常刻毒的一小我。近十条生命在他的眼中根赋性不算甚么,已至于他开枪的时候,没有涓滴的踌躇,连续窜的击发,又快又精确,他乃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我们二排这下又要建功了,这里有好些东西,拿归去给兄弟们瞧瞧,咦,另有一个电话…这英国佬兵戈也要搬一个电话来,真是繁华呀,不过现在归俺们了。“
“二排,固然你打死英国人比较多,但是最大的阿谁官倒是俺打死的。”
刘亚民走出来,看到倒在地上的是一名上校,赶紧把军衔标记割下来,他晓得二噶子不在乎这一些,但是他在乎,二排在乎。
十枪打完,二噶子的身影消逝在草丛之下,这时英国人的枪声才狠恶地响起来。剩下的英军兵士一齐向人影落下去的处所一起开枪,
他只能够眼睁睁看着他的部下脑浆迸射,鲜血飞舞,惨烈致死。
“是你,不是我。”二噶子翻了一上马丁上校的尸身,“我对守株待兔没有兴趣…”要杀人,他能够潜到英军的火线阵地里去,那边人多,这才气够充分阐扬他枪法的上风。
“那俺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一双俺们干掉两个,来一百俺们干掉五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