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望着带着一群人分开五原郡的段荣,他明朗的背影因为伤痛另有些摇摇欲坠,但是他再也没有转头,看他这父亲一眼。
听到段连说段荣他们没有死,高欢三人终究重重舒了一口气。
“我?我……我说甚么?”段连的声音越来越小,一张脸躁得通红,他生性软弱,当初连段荣被本家踢出五原郡到六镇参军都不敢说甚么,更别说本日又被段家赶出五原郡。
“谁说他们死了?小女人,你如何说我儿子他们死了?”段连止住哀痛,一脸不解问道。
倘若段荣被赶走错在段荣也就罢了,可惜不是。
你也晓得这是热诚?但是你竟然将这热诚当作是恩赐。高欢心中点头。
高欢对这些话并不在乎,段义说的都是些场面话,说得好听罢了,他实际并不信赖本日落魄到连落脚之地都没有的高欢,真的会有朝一日能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