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一出去,高纬就冲到了床边。扶起斛律雨,紧紧看着她,喜不堪收地说道:“快一年,你终究又怀了,这模样我就不再是子嗣起码的了,也不消恋慕仁通哥和阿俨了。”
“陛下,娘娘,醒酒汤熬好了。”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一声侍女的禀报声粉碎了氛围。斛律雨复苏过来,推开高纬,瞪了她一眼,安静地说道:“放在池边,你退下。”“是。”
天统五年十一月初四斛律皇后被诊出喜脉,天子大喜,思及左皇后思家之情,恩准咸阳王斛律光两日入宫一次看望女儿。
高纬老脸一红,粉饰地咳嗽一声,煞有其事地点头:“恩,朕晓得了,你去开安胎药吧。”“是。臣臣这就去开方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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斛律雨看她一喝完就将木碗扔得老远,一脸不满足地看着本身,便晓得她想干吗。感遭到身材的反应,无法道:“别在这儿,待会儿去榻上好吗?”
沐浴完高纬就迫不及待地拿过大浴巾抱住斛律雨,不顾本身浑身水迹,跨向内殿里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