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了掂手里的金子,那城门官嫌少却又不好明说,但这类环境他碰到的多了,肚子里的坏主张一大堆。
“但是……”小舞还要辩白,但看到张毅峻厉的目光后,终究还是把拿着弓箭的手松开了。
张毅和司马微进了正堂以后,就没见到赵忠,管事只是安排张毅坐下了,上了茶,就再也没人理睬他了,这也难怪,以赵忠的身份,天然不成能坐在正堂等他了。
到了赵忠的府门外,张毅看到了一对与赵忠身份不向搭的石狮子,平常官家门前也会摆石狮子,但普通他们石狮子的脖子上都没有璎球,即便是有也只会有一到三个,因为璎球这东西在汉朝只要皇亲和皇家特许的大臣家的石狮子上才会雕镂,皇宫门前的石狮子是九璎,王公贵族的是八璎,前面的逐级减少,普通四品以下无特许不答应雕镂,而赵忠家的石狮子竟然是八璎的,也难怪,连汉灵帝都称其母了,不雕八璎不给汉灵帝掉价了嘛。
说完张毅一夹马肚子,大摇大摆的就往城里走,而晓得张毅他们是赵忠的人以后,那些兵痞不但不敢要进城税了,还躬着身子给张毅他们送行呢。
那城门官也是老油子了,晓得这类事宁肯托其有不成信齐无,他从张毅他们的穿着上就看出张毅他们是面子人,再说他也不敢查抄给赵忠的信,更还不敢获咎赵忠的人,以是只能信赖张毅他们说的是真的了。
“是的,我家公子的祖上,与赵常侍是故交,”说着司马微转头对张毅说:“公子,家主大人给赵常侍的信呢?拿出来给官爷看看。”
张毅来赵府并没有带上周武,不然到时候赵忠问的话先容起来不便利,万一赵忠听了周武才是周贤的儿子,脑筋一抽把官儿给了周武,张毅不就悲催了吗。
赵府地点的街是洛阳最闻名的朱雀街,这里都是达官权贵的府邸,百姓们普通都不会来这条街,以是到了朱雀街以后,街上也没有了人来人往的热烈场景了。
转了转一对绿豆眼,城门官招招手叫过了两个兵痞,然后说:“看看,有没有甚么犯禁品,没有的话放他们进城。”
看到城门官的眼神后,张毅内心格登一下,暗道一声不妙。
“周司农,周贤周大人的弟子张毅,特持家师手札,求见赵常侍。”躬着身,张毅恭敬的将60两金子连同周贤的手札递了上去。
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张毅见赵府的门子出来了,立即就把怀里的金子掏了出来,然后恭敬的递了上去。
“甚么?赵……赵常侍?”城门官一听赵忠的名字,说话都结巴了,他嘴角抽了抽以后,反问司马微:“你……你们找赵常侍?”
“停停停,”一边喝止部下,城门官一边赔笑道:“本来是赵常侍的故交啊,失敬失敬,小的这就放行!”
冲小舞摇了点头,张毅低声说:“不成莽撞,我们的目标是进城!”
“啪”
吼了一句以后,那城门官又凑到兵痞的耳边小声嘟囔道:“他们是赵常侍的人,你们想死啊?”
“顿时的人都下来,接管查抄!”城门官扯着他那公鸭嗓,大声叫唤着,但一双绿豆眼却一向瞄着黄舞蝶。
这回张毅可不省钱了,他怕给的少了,连门都进不了,那就难堪了,并且来时司马微就说了,给赵府门子的钱不能少,因为他还要一级一级的往上送,金子少了底子送不到赵忠那边。
见城门官不依不饶,张毅心中愤怒却又不敢获咎他,正在焦急的时候,已经下了车的司马微却俄然开口问那城门官:“大人,烦劳问一下,赵忠赵常侍家住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