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最后,张毅脸上一样写满了忧色。
“你小子真是没记性,忘了之前司马先生说的话了?”白了张飞一眼,张毅拍了拍额头说:“现在的丁原已经不是之前的丁原了,他方才吃了败仗,麾下的五万兵勇死走流亡,已经少了一半以上,军器粮草更是全都落入了鲜卑人的手里,他是又缺兵又缺粮,步度根的此次打击能够说是让丁原把棺材本都赔出来了,并且并州颠末我们一搅合,丁原他再也规复不到本来的气力了。”
“当然了,丁原也不会真的不对我们脱手,”把话头儿顿了顿,张毅又持续说:“现在丁原的确不会在我们身后捅刀子,不但不会捅刀子,他还会大力的支撑我们对于鲜卑人,可到时候一旦我们把鲜卑人打退了,本身也气力大损,那丁原对他的态度可就不必然了,我们现在啊,就是处在独木桥上,前面是鲜卑人那群丧芥蒂狂的草原狼,前面是丁原这头眼泛绿光的受伤虎,稍有不慎,我们可就满盘皆输了。”
关羽的担忧不无事理,张毅的大部分粮草都在本身的大本营河东郡,别的另有一部分在孤山,颠末冗长的补给线运到张毅的手里,的确能够会出题目,但是他却忘了,现在在并州还活泼着张毅一部分人马,那就是蓝正的步队,并且蓝正和黑虎也已经把并州比较大的匪患都收编了,现在蓝正已经成了保护补给线的主力,而黑虎则成了庇护河东郡的主力,但在并州,却另有一股权势能威胁到张毅的补给线,那就是丁原。
“哎~”再次长叹了一声,张毅一边揉着本身的太阳穴,一边问:“司马先生他们那一起如何样?达到预定地点了吗?”
将百姓都送出了本身的营帐后,张毅就开端跳着脚的在营帐里骂街了,他的骂声立即就引发了帐外典韦、张飞等人的重视,大师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看,想出来却都没敢出来,直到关羽返回以后,由关羽带头进了营帐,世人才跟着鱼贯而入。
愤恚的将桌上的木质茶碗掷在了地上,张毅指着北方大声骂道:“这帮该死的混蛋王八蛋,一个个都该千刀万剐,都该下天国,一群…就是TM的一群畜牲,牲口!”
至于小舞张毅则命她卖力押运粮草,当然这也是张毅被小舞逼迫的没体例了,才给小舞安排了这么一个职位,而陈宫,张毅则命他留守汾阳,毕竟汾阳现在被张毅定为了本身在并州的按照地,锻造所、工匠处和武造办都被张毅迁到了汾阳,乃至连神祠都被建在了汾阳,张毅仿佛已经把汾阳当作了本身的计谋重心,而并州又是丁原的地盘,固然张毅已经鉴定鲜卑人不走,丁原就不会对本身脱手,却也不能不防。
此次出征张毅是兵分两路,一起是他本身带领,麾下大将是关羽、张飞、典韦和吕布,但并没有带智囊,另一起是黄忠挂帅,司马微为智囊,高顺为前锋,文聘为后军督军,除了高顺的本部马队以外,残剩的三万则满是步兵,他们的首要任务并不是奸敌,而是阻敌,制止定襄郡的鲜卑人持续南下。
听了张毅的话,张飞也忿忿的骂道:“鲜卑人就是一群无耻的畜牲!”
关羽这边带队返回的时候,张毅的雄师也已经开进了雁门郡,并在雁门郡的溪水门驻扎了下来,驻扎的第一天张毅就见了那些避祸的百姓,还聆听了他们的抱怨,并好生安抚了一下那些百姓。
张毅在并州待了几个月,把并州搅合的全乱套了,不但把能参军的青丁壮都招揽在了本身麾下,还把参军的军饷进步到了丁原不能接管的价码,乃至连从老百姓那边征粮的代价也晋升了两倍,搞得现在丁原在并州是既招不到兵,又征不到粮,丁原现在已经快愁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