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杀人无数的刽子手都被张毅身上披收回的狠辣给震慑到了,更别提那四个刚刚才拿起刀砍人的新兵了,现在那四个新兵对于张毅这个主公又有了新的熟谙。
看着面无33神采的张毅,站在一旁的刽子手谨慎的咽了一口吐沫,心道:这个新任的太守可比姓陈的狠多了,我可得谨慎的服侍着。
领命以后,兵士回身朝公堂方向跑去。
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这句话还真是不假,若昔日陈俞不是那么作歹多端,仅仅是想杀张毅,不想交出太守之位,张毅抓到他以后绝对不会如此对他,并且以张毅之前的心性和目前缺人的处境,十有八九还会留他在身边效力,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活路了。
已经面色惨白的兵士,双手颤抖着接过了张毅手中的碗。
张毅刚走地牢就有衙役前来通报,说是黄忠求见,张毅让衙役将两人领到中院。
听到张毅说再要一碗辣椒水,陈俞的惨叫声再次停了。
“恶来啊,”张毅一样严厉的拍了拍典韦的肩膀,然后慎重的说:“我的命是命,你的命也是命,不是说我是你的主公你就要替我去做伤害的事,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陈俞在河东郡的所作所为,让张毅接任以后不能不杀他,因为不杀他不敷以布衣愤,不杀他张毅就不好收揽河东百姓的心,张毅这一上任,不但陈俞要死,那些作歹多端的县令也要杀了布衣愤,只是迟早的事儿罢了。
双目浮泛的看着上方,陈俞衰弱的说:“我把钱,分红了两份,一份埋在了花圃后门的水缸上面,一份在我书房床下的暗格里。”
出了地牢以后,张毅拐了个弯儿就能到后花圃,在后花圃有两个大水缸,别离位于花圃的入口和后门,遵循陈俞所说的,此中有一份就埋在靠近后门的水缸上面。
惊呼一声,典韦猛地将张毅揽在了怀里,然后转过身子将张毅护在了身后。
“诺!”
松开张毅后,典韦严厉的对张毅说:“主公,你方才那么做很伤害你晓得吗?这类事就应当俺来做。”
直视着典韦的目光,张毅点了点头,却俄然挥手拉开了门板。
“主公,”拉住张毅的手臂,典韦目光果断的说:“俺来。”
恶来本是曹孟德给典韦起的诨号,全称是“古之恶来”,张毅感觉用这个诨号来描述典韦是很贴切的,以是便也给典韦起了这么个诨号,典韦当时还问张毅“古之恶来”是甚么意义,张毅解释了半天典韦也没听明白,干脆也就任由张毅这么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