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说着,太王太后笑了,“不知君上是遭人蒙蔽呢,还是自欺欺人呢?
“君上,哀家固然老了,但还没到老胡涂的境地。哀家晓得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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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卿云见现下也只要他祖孙二人,只觉方才他这位王祖母在众宫人面前让铃兰尴尬之事,也是该提一提才好。毕竟将来铃兰是要入主中宫的,在宫人面前对她如此不包涵面,今后她还如何能在后宫当中服众。
太王太后闻言,微微一笑。“这个嘛,就不劳君上担忧了。”
“阿谁毓铃兰,她没有资格做我们夏国的中宫娘娘。”
“你也说了是‘今后’,而现在,她既不是君上的妃嫔,也不是哀家的孙媳妇,不是外人又是甚么?”
夏卿云言道:“她是卫国的伶兰郡主,承和亲之仪,如何会没有资格?”
夏卿云接着又道:“王祖母,她毕竟是孙儿的人。今后您可别再像方才那样,当着宫人的面前不给人家台阶下了。”
夏卿云虽心觉他这个王祖母如此行事不但折了他的面子,也令铃兰在众宫人面前下不来台,心中本不利落,但念及她毕竟是长辈,且年龄已高,他这做孙辈的又能如何,也只得敬着尊着。没法,便唯有先命人将铃兰送回了永庆宫安息去了。
“王祖母何出此言?”
大殿下卫胤玹继位,这就证明三殿下底子呢就不是别人妄自推断的那般不堪,他即便做过一些分歧礼规的事情,那也是为了匡扶被孟氏毒害的王储,持玉玺调禁军,也是制止孟家权臣翻手为云、王后孟氏干预朝政。
“哀家那里不给她台阶下了?哀家要同本身的孙儿话话家常,她一个外人跟过来做甚么?”
且卫国俄然提出和亲,大要上看起来是为了安定两国邦交,实则难保不是另有甚么图谋,或许她是卫国派来的细作也未可知。
至于中宫正位,哀家心中已经有了更加合适的人选。君上你只需用心政事,三个月后,筹办行大婚之礼便是。”
夏卿云随发起说让铃兰也伴同一起出来,也算是正式拜见太王太后,可却被太王太后一口回绝了。
世人一行伴驾至永寿宫门前,太王太后便叮咛世人退下,只让夏卿云一人和一些贴身服侍的嬷嬷跟着她出来。
三殿下做的统统都事出有因,皆是替卫国江山社稷着想,并非是为一己私利。
夏卿云闻言,当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