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能与靖承君结缘,那该是毓女人几世修来的福分了,她真当该好好惜福才是。只是,昨日臣妾才知,本来竟是襄王成心,而神女却......”
“靖承君嘴上虽是这么说话,可心中真也是这么想的么?”俞瑾萱掩嘴轻笑,随后接着又道:“据臣妾所知,毓女人对这份婚约的态度仿佛跟靖承君相差千里呢。
“臣妾这就有些不明白了,不知靖承君所谓的机会究竟是甚么?臣妾只晓得,如若毓女人的内心真的半点都没有靖承君,只怕是靖承君为了毓女人做得再多,那毓女人的内心还是不会有靖承君的。而如果靖承君本就有迎娶毓女人之心,那是早是晚又有何别离呢?”
见夏卿云眸中神情闪动,俞瑾萱心中悄悄一笑。“不过,臣妾信赖,靖承君总会不再令圣上难堪了。这一次,靖承君仿佛已经没有再要求圣上变动圣意的来由了吧?”
夏卿云闻言微微一怔。
夏卿云闻言,沉吟半晌。“......总之......现在还不可,面前的机会不对,我不想让她是以事而感到一丝一毫的勉强。”
夏卿云闻言,重重一拍桌案。
固然,这事儿说来也是阴差阳错的。不过,如许一来,不恰好帮上了靖承君吗?”
说话间,俞瑾萱细细辩白着夏卿云眸中的神采,紧接着又道:“臣妾眼看着靖承君这般,便也想起了当年的本身。臣妾只是一心想帮衬着靖承君的,断不想靖承君平白错失了如许一段大好的姻缘。若事情真演变到那般境地,才真是叫人可惜呢。”
夏卿云转念再想俞瑾萱话中的意义,铃兰现应是已被王后留在了昭阳宫,那现在她必已是晓得了当中的启事,只怕现下该是正在心中怪他呢吧......
“不知王后与三王妃因何而如此体贴此事,但想来我与铃兰之间的事,应当还轮不上外人插手吧?”
“你说甚么!”
见夏卿云闻言一愣,俞瑾萱笑了笑,接着又道。“不怕靖承君笑话,臣妾自小就心中系着三殿下,但任凭臣妾支出再多,还是可贵三殿下倾慕。直到大婚以后,臣妾与三殿下朝夕相对、同栖同息,二人这才愈发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