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红着眼骂道:“该死!”
折腾一个多时候,终究那两个好点的,爬起来了。
“大哥,你跟他们说啥,我咋听不懂啊。”
柱子只感觉太阳穴嗡嗡作响,喉咙处像哽了甚么东西,他飞奔上前一个窝心脚踹翻一个,一拳打在一个男人的脸上,同时左腿蹬住地,右腿侧后扭转,让身子飞起,两腿重重地砸在另一个男人腰上,男人身上传来“咔嚓”的响声。
说完,他让两小我归去叫人。
小庙和这片竹林固然看起来没人管,但这一带倒是魏老太爷的权势范围。在这一带,江湖人乞食吃,都要先拜船埠。不然小打小闹能够不会引来费事,一旦动静大了,无疑找死。
说着他又抱抱拳。
老3、老4、老6、老七冲动了起来,他们有的拿土坯、有的那木棒,也去打。秋荷也不哭了,她也抓起一个竹凳去打。
连续三天如此。
“你们是魏老太爷部下的兄弟?”
柱子看着大哥烦躁地在竹林前走来走去。
这片竹林是魏老太爷部下李大锤李大爷管着。这李大锤也是外村夫,和魏友师本来并不熟谙。只因他来城里讨糊口,在县城的门楼一带冲撞了魏友师的门人,和魏友师动起了手。
庞有计却不答复:“后日九时,此处恭候魏老太爷,定当落教,毫不放黄。你们另有个兄弟,请带回。获咎获咎。”
老三他们抱着脑袋,边躲边哭。
正月十六,柱子带着老六去周老板处完工,留下老三等人持续修房。临走时,庞有计叮嘱他,没事就回家。
正月十八的傍晚,柱子和老六刚回到小庙,就闻声竹林那边传来老三几个的哭声。
庞有计有些愁闷,就叫:“老二,你和老三给看看,打成甚么样啦?”
不过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那魏老太爷很少在江湖露面,只在家享清福。
柱子闻声大哥责备,就抠了抠头,嘲笑着说:“我没如何跟人打过架,脱手把握不好轻重。”
那青年又说:“你们说要依教,要得。明天是太爷大寿,家师明天去府上了,也不在。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天九点再见。”
秋荷一边抹眼泪,一边拿来一根火把。柱子一看,踢在肚子上阿谁还好。没见啥伤。打在脸上的阿谁,也还好,掉了几颗牙,满脸是血,脸肿了。只是砸在腰上阿谁,不太好,不但满脸是血,还直喊腰断了。